早上沈繁枝又是很早就醒来,大概是因为生理期前两天,所以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单人床又有点窄,司岍从夜里就抱着她,时不时给她揉小腹,手臂被压了一晚上,起来时麻木得有些失去直觉了。

家里擅长做早饭的这位前一晚受累了,沈繁枝见时间尚早,便下楼买了现成的豆浆油条回来。

司岍还有些困顿,揽着沈繁枝亲亲她的鼻尖,“辛苦啦,老婆!”

沈繁枝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享受着他难得的粘人,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笑容明媚,“生日快乐呀,老公!”

“谢谢你,吱吱!”

两人像连体婴似的到餐桌才分开,难得悠闲静好的清晨,阳光洒落在纯白法式钩花桌布上,衬得起居室里温馨又静谧。

沈繁枝把油条递给司岍,司岍见她把两根都夹到了他的餐碟了,有些疑惑,“吱吱,你不吃油条吗?”

沈繁枝摇头,幅度有些大,手肘还不小心碰掉了叉子。

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桌子底下。

沈繁枝并没有捡叉子,而是爬到司岍那面的桌下,她撩开钩花桌布,探出脑袋,雪白的布料从她发顶垂落,像是披了头纱般圣洁。

而她楚楚可怜地跪在他膝前,扬起的小脸唇红齿白,声音怯生生的,清脆婉转地对他说

“我吃哥哥的油条就好了!”

话音落,她将整张脸埋下去,没入司岍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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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哥哥的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

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沈繁枝意识混沌地感觉到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杵在自己凹陷的臀缝中,她用手别了下身后这物件,手才离开,那不要脸的坏东西就又弹了回去。

沈繁枝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皮,却在瞬间清醒过来

是司岍在她身后,晨勃了。

而他双眼紧闭,睡意正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后颈,节奏均匀绵长,习惯了便也不觉得痒,反倒有些催眠。

此情此景,令沈繁枝哭笑不得。

从前两人同居的日子甚少,且司岍一般都会醒得比她早,如果他晨勃了,索性等到她快要苏醒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场晨间运动。所以沈繁枝很少遇到司岍还熟睡着,却晨勃的情况。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哪怕硬着,也能安于梦乡。

她觉得有趣,正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口醒,司岍唇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喉音,他不舒服地自己捏了一把勃起中的性器。

“哼!”

下手重了,他不满意地蹙起眉头。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沈繁枝差点笑出声。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只不过下楼买早饭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反反复复回想起这一幕。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沈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回到家瞧见司岍慵懒地眯着眼,满脸困乏的样子,沈繁枝感觉自己的性癖又得多加一条

好想在司先生不清醒时,狠狠蹂躏他的弟弟啊。

沈繁枝张嘴咬住司岍两腿间那一坨巨物,隔着他的居家裤、短裤,牙齿磕上去,轻轻地磨。

“嘶!”

司岍无法压抑自己的激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肉棒上的青筋随之暴胀,他能感觉到沈繁枝软软的舌头,被他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下颚,她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