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都亮晶晶的,因为刚刚泄过一次,眸底还衔着碎钻似的泪光。
美得不可方物。
“再三分钟!”司岍不敢再多看她,转身去拿安全套,想要拖延时间,却瞧见床头柜上放的乳房形状的情趣蛋糕,神色一怔。
怪不得,吱吱刚刚要他舔一舔蛋糕的形状,却把自己的双乳递到他嘴边……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沈繁枝借着盘在他腰上的两腿,施力坐了起来,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掀起波涛,白花花一片,怎不叫人沉沦。她缠着他,两手伸下去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分开的两腿让殷红的花穴大敞,她将他蠢蠢欲动的龙首往自己穴口一插
“啊!”
“吱吱!”
司岍被她大胆的举动震慑,穴内紧窒湿润的滋味让他霎时舒爽得头皮发麻,这才刚进去一个头部就如此畅快,遑论整根插进去。
“呼~”沈繁枝长吁一气,“进来了!”
她露出得逞后的灿笑。
那笑容耀眼无比,好似被绯色的光芒笼罩,柔美又娇媚,让人闻得到春天的味道。
司岍忘乎所以,恍若初见般,贪婪、痴迷地望着沈繁枝。
“嘶!”
沈繁枝后知后觉,撕裂的痛楚不断蔓延,她不适地蹙眉垂眸,挪动臀部,将他肿胀的肉龙慢慢吐出来。接过他手里拆了一半的安全套,手法生疏地替他套上。
司岍这才回神,将她搂入怀中,胸腔起伏剧烈,心跳不断加速,性器炙热硬挺得快要爆炸。
他把沈繁枝放到他刚刚枕过的枕头上,如出一辙地为她调整姿势,而后予她柔情万丈的一吻。
一吻毕,指针走向零点。
司岍郑重其事地说,“生日快乐,23岁的沈繁枝。”
巨龙闯入花丛,陷落在泥泞温热的沼泽中,只为寻找躲藏在丛林深处,那朵神秘又璀璨盛开着的、永不凋谢的情欲之花。
34.唐叔和
沈繁枝醒来时,还有一些恍惚。
昨夜的交欢过于激烈,致使她沉醉于那种声色犬马的假象中,忘了拷问司岍,结婚这段时日,他为什么突然转性,不像以前那般热衷与她亲近了。
不过比起这件事,沈繁枝更想知道一个从很久以前就困扰着她的问题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求生欲问题,可是对沈繁枝来说,意义非凡。
因为大学的时候,她分明听到司岍亲口对陈川说,他不喜欢自己。
后来她帮他追求温暖,他虽然没有很直白地跟她讲明,他并不喜欢温暖,可种种迹象看来,他确实跟温暖一直都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没什么交集。
可沈繁枝不敢打包票,司岍从来没有喜欢过温暖,或是对她产生过好感。
所以知道司岍喜欢上自己的具体时间和原因,就变成了沈繁枝心里的一个结。如果她不知道的话,她恐怕会钻一辈子牛角尖。
但司岍这个人,想从他嘴里套话,或是撬出点东西,比杀了他还难。
沈繁枝这样直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他的守口如瓶意义何在。
初夜打赌那次,她主动求欢,使出浑身解数,迫使他在零点之前破门而入,最后胜之不武,得来的却是他一半的答案
“我只能告诉你,我为什么喜欢你,”情潮平息后,司岍自沈繁枝身后搂住她,“至于什么时候……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很难说出具体的时间点。”
“哼!”沈繁枝总觉得他在战术性回避,但她又奈何不了他。
“吱吱,你不知道,你跳起舞来,有多美!”司岍只要一想起沈繁枝的舞姿,便觉得心潮澎湃,“没有人会在看过你翩翩起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