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除了沈繁枝,谁都没留意到方才鼓掌的人群中,观众席的一角,灯光阴暗处,坐了她西装革履的外交官先生。

拍摄任务结束,沈繁枝迫不及待地从后台换完衣服奔向观众席。司岍见她像一只小鹿似的从幕布后现身,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来,便也大步迈向舞台,站在台下对她举起双手,示意要抱她下来。

大抵是因为刚才的battle过于大快人心,沈繁枝喜不自胜,脚下蓦地一个刹车顿住身形,随手抓起司岍胸前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

一个酣畅淋漓的吻,轻快地落下,沈繁枝亲着朝她仰起脸的司岍,整个人都觉得飘飘然的。

她的胜负欲,正在因为刚才的胜利冉冉升起。

而她和司岍之间的狩猎游戏,以那个吻为引子,正式开启。

夏日晚风温柔,司岍照常送沈繁枝回家。

他今天不用值班,加之零点过后便是沈繁枝生日,他打算留下来陪她过夜。

他开了车,二手的日产车安全带是自动的,门锁一开,安全带缓缓松弛。沈繁枝开了门,却坐在车里岿然不动。

“怎么了?”司岍见她神色倏忽变得慌张,心头一跳,“吱吱?”

“我好像……来那个了!”沈繁枝哭丧着脸,不敢起身。

“那你慢慢站起来,转过去我帮你确认一下?”

“不要!”沈繁枝警惕地面对着司岍下车,双手还不忘捂住自己的臀部,“这么丢脸的事,才不能被你看到!”

说完,她绕过车门一溜烟逃走了。

司岍笑着摇头,探身关车门的时候扫了眼副驾驶,皮质座椅上好像并没有看到可疑的血迹。

沈繁枝的生理期应该还差一周才会来,他兀自猜测,可能是因为疫苗的关系她的周期有些紊乱。

思及此,司岍就想起了两个多月前,他和沈繁枝交叠在一起,他跟她在床笫间打的赌。他暗笑,这么一来,他岂不是胜利在望余下的时间便再也不用担心沈繁枝会卯足劲撩拨他,令他不得不强压欲火,自我折磨。

可惜这个天真的想法,在他停好车上楼后没多久,便烟消云散。

“沈繁枝?!”司岍咬牙切齿地盯着只裹了块浴巾的沈繁枝,立马挤进来带上门,“你怎么穿这样来开门?”

沈繁枝白他一眼,“我换下衣服要洗澡了呀!”

司岍望着她转身进浴室的背影,心头闪过一丝狐疑。

等他用浴室的时候,他还特别留意了一下厕所的垃圾桶,确实有卫生棉的外壳存在。

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哼着小曲儿冲洗到一半,灯光突然熄灭。

“啊!”

他听见沈繁枝在外面尖叫。

“吱吱?!”

“司岍!停电了!”

“我知道,你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出来!”

司岍快速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随手从墙上捞了块毛巾裹住关键部位,摸黑踏了出去。

“吱吱!你在哪儿?”客厅的窗帘紧闭,室内一片漆黑,司岍辨不清沈繁枝的方位,“你只要跟我说你在什么位置就好,我过来!”

“我在沙发这边。”

黑暗中,沈繁枝攥着司岍扔在沙发上的领带,兴奋地踮起脚尖,转了个圈。

那是古典芭蕾的变奏名篇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幕。

也将为接下来两人的博弈,拉开序幕。

严正声明:

真的不是!故意!卡肉!

剧情需要剧情需要哈!

33.司姓外交官破处记3-4(h)

司岍终于握到了沈繁枝的手,她的手在七月初也是冰凉的。

“司岍,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