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嗤笑,“那你为什么不先猜Four in hands knot?”
亚伯特王子结其实就是加强版的四手结,司岍打了个最简单的结,不想为难沈繁枝,她却把他想得过于刁钻了,净猜些他在某些特定场合才用的打法。
“因为里面……那个结有点大的,我感觉不出来,是小结的打法。”沈繁枝一本正经的,像是学术探讨一般分析了起来。
殊不知,无心之话,落入某人耳中,就变了意味。
“有点大?”司岍口气骤然变得凶狠,下手也就重了些,他把领结整个抽出来,再猛地塞进去,模拟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拉着领带逗弄沈繁枝,“就这样都让你觉得大?看来是我平时没喂饱你啊,吱吱。”
“嗯、啊啊!”
沈繁枝被他用领带肏得神情迷离,咿咿呀呀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吱吱!”司岍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痛,但是他仍在用一种变态的自制力压抑自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在肏你?”
“领、带。”
“谁的领带?”
“老公的领带……啊!”
长长的领带被沈繁枝的穴肉吞进去四分之一,司岍借着客厅的光打量她的腿心,两腿不知何时已不再并拢,敞开的花唇中央,衔着他从衣柜里随手摸出来的那根领带。
司岍燥热得额角沁出汗珠,他作茧自缚、惹火上身,情欲和理智不断角力,他终于被这艳色淫靡的一幕逼得疯魔,跨腿将侧躺的沈繁枝翻过来,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