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腿心的大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话音落,他推着她还没抽出来的指头又是往里重重一碾。
“啊……”
她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腹地,内壁瑟缩颤栗,一股涓涓细流淌着她指节流向掌根,他的手握着她,因此也沾染到了缱绻的爱液。这种感觉跟他给的前戏不尽相同,她的穴内像是被浪花不断拍打,潮水还涌不起来,指头却已经被淋湿。
好似缺了一手,推波助澜。
但她不敢,自己送出那第二根指。
很快,沈繁枝的遐思就被挤进来的指头打断。
男人的指节更为嶙峋凸出,贴着她的柔软修长伸入穴内,这样一来穴内的空间自然愈发逼仄紧窒,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两人的手,又娇又媚。
他们一起用手指,替她自慰。
这种感觉微妙又令人欲罢不能。
他勃起的巨物早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臀缝,随着手势变幻而规律地在她身后,收敛力度一蹭一蹭的。
交叠的两指就这样在穴内同进同出了几十个来回,沈繁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体内的浪潮来袭,正欲启唇呼喊司岍,他却率先察觉,屈指拨弄他熟悉的软肉,同时恶作剧一般用另一手捻起卧在穴口的花蒂。
潮水疯狂浇灌,汹涌地扑向沈繁枝。
“啊啊啊!”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29.非捆绑用领带play1(h)
沈繁枝泄过一次后,浑身酥麻,软得好似没了力气。但她仍能感觉到那种小穴胀胀的浸饱了蜜水,却没能得到填满的空虚感。
司岍的手指已经抽离,不知道他在身后窸窸窣窣的忙活些什么,沈繁枝暂时还羞于直面他的目光,所以哪怕情欲不满地自下而上乱窜叫嚣,她也不回头。
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关月眉和老唐只给她倒了一杯,让她意思意思抿一口都行,但是沈繁枝打从心底里替她的老师感到高兴,不用人劝,沈繁枝喝了三杯干红下肚,庆贺完佳偶天成,自己上脸了。
沈繁枝的酒量不深,但也不至于一杯倒。
三杯酒,正好令她处于微醺的状态。
不熟悉她的人例如传达室大爷、例如孟印珈,根本就察觉不了她的醉态。
可是司岍不一样。
司岍是她最亲近的枕边人,甚至可能比她父母更了解成年后的沈繁枝。
因而他低头一顾,便知沈繁枝喝到了哪个程度。
今日的她有些“性奋”,应该是受了些刺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蓄意勾引他。所以她意识定然还清醒,不会胡言乱语。
只不过,等等会不会被他肏到胡言乱语,可就不好说了。
司岍的笑容隐没在夜色中,黑暗将他的蹑手蹑脚掩盖,他在衣柜里摸出他想要的东西,复又回到床上,继续维持先前的侧躺姿势,将手臂搭在沈繁枝髋骨上,指尖游走,熟稔地进到她私密的三角地带中心,浅浅抽插。
沈繁枝早已停止自慰,她正夹着腿,想要靠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摩擦,来缓解渐渐升腾的瘙痒感。
司岍作弄人的指头又插了进来,沈繁枝快要以为他今晚是不是不想进来了,对她就用手指应付,对他自己就打算让勃起的性器在她臀瓣中间撞一撞,蹭射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