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她有些疼,但昨天被他填满塞入大半夜,花径尚且保留着他那尺寸的扩张空间,能比以往更快适应他。
“司岍!”
她觉得他有些古怪,虽然猜到他该是梦里也在和她做少儿不宜的事,但他投入得过于忘情,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神情还有些恶狠狠的,比床笫间他要她要得凶猛时,戾气更重。
一连唤了好几声,软肉都被他戳到滋滋喷水了,他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
“吱吱?”他迷蒙的眼神,恍如还在梦中,“我……”
沈繁枝被他操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两腿自然地盘上他的腰部,脚跟沿着他尾椎骨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媚叫着要他继续。
“不要停、司岍!嗯……重一点!”
司岍早已只剩下遵从本能的挺动,沈繁枝说什么他都一五一十地照做不误。
就连有没有戴套,什么时候射给她,他都抛之脑后。
只剩下最直白的抽插、挤压。
最后他碾着她的花心,趁她又是一轮潮涌,扣住她肩膀,马眼一松,灌了她一注又一注白浊。
司岍再次醒来时,阁楼的天窗外,已是繁星点点。
他感觉额上有些湿湿的,正要抬手去碰,一只手已经率先贴上他的额角。
“好像已经退烧了。”沈繁枝撩起长发,取下司岍脑门上的毛巾,用自己的额头去量他的体温,“好像真的呢,我再给你量一下!”
“吱吱……”司岍喉咙沙哑,意识渐次回笼,“我发烧了?”
“是呀,”沈繁枝把温度计塞进他舌下,动作间指腹不小心扫过他唇瓣,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发着烧都能折腾人,可真有你的!”
折腾人?!
司岍回味须臾,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个真切的梦,并不是两人在Vix重逢后,他被她骗有男友那个夜晚,他辗转反侧时做的春梦。
而是真的把她压在身下,操弄且再次内射了……
等一下!
“吱吱!”司岍扯掉嘴里的温度计,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糟了!我昨天到今天,一直……没戴套。”
沈繁枝霎时脸色一变,她哭丧着脸推他,“完蛋了!现在吃避孕药都不一定来得及了!我这才当上首席,万一不小心怀孕,那我是流了好还是留下TA好?”
“我当然是希望你……”司岍话到嘴边,又谨慎地咽了回去,他现在懊悔不已,觉得自己简直精虫上脑,酿成了大错。沈繁枝要是真的怀孕了,她想留下孩子他自然是万分喜悦,只是就怕她事业刚刚起步,不愿意留下TA,那他开口挽留,万一影响了她自己做决定,他会于心有愧。
“希望我什么?”沈繁枝故意逼他把话说清楚,她真的讨厌死司岍关键时刻话说半句的臭脾气了,“你说啊!”
尚在病中的司岍有些虚弱,所以他才一头脑热,把心里话统统都倒了出来。
“吱吱,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伤害了你,将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但如果你愿意,我真的非常非常想要和你,生一个小宝宝。不论我们是否做好准备,不论TA来的时机是否恰当,只要是和你生的孩子,我都会很开心很开心……”
“哈哈哈哈……”沈繁枝骤然捧腹大笑,打断了司岍真情实意的剖白,“司山开,你个大笨蛋!”
司岍被她清铃般的笑声弄得不知所措,傻愣在床边,抓住她的手紧张地追问:“吱吱,你笑什么?!”
“我不会怀孕的,傻瓜!”沈繁枝实在是演不下去了,拿起床头的药盒,“前段时间为了巡演,我正好吃了避孕药调整了生理周期,昨天正是在安全期,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