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但今天他担心她担心得要命,她连个电话都不回还这么晚回来,司岍憋了一肚子气,是不会轻易让她用性事糊弄过去的。

“唔!”沈繁枝主动去寻司岍的唇,但是他在水帘里左闪右躲,晃得她眼睛都花了,也没吻到他。

沈繁枝不信邪,不顾是在浴缸里,空间有多狭小,脚下有多湿滑,直接扑到司岍怀里,嘴唇触及他硬梆梆的胸肌,还差点磕到牙齿。

“沈繁枝!”这下司岍是真的发火了,“你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接住你,一个打滑摔倒了,有多危险?!”

沈繁枝撇撇嘴,哪怕是醉着,也意识到司岍没有想做的意思,她勾引不了他。

洗完澡吹完头,司岍用浴巾裹了人,直接扛在肩上,送上阁楼的双人床。

才一走到床边,沈繁枝就像一条从手里滑走的鲤鱼一般,径自跳进了她柔软的床铺。她内里是真空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浴巾直接散开来露出她的腰臀,春光乍泄。

司岍伏到她身上,性器早在替她更衣沐浴时便起立敬礼,气势汹汹地抵在她小腹,有些不受控地一跳一跳。

沈繁枝伸手握住他炙热肿胀的肉龙,边替他撸边挑逗他,“我以为你刚刚这么硬气,是不想要呢!”

“哼!”司岍发出舒爽难耐的低吟,“你出去巡演回来就生理期,我素了没有三个月也有两个半月了……自己解决可一点儿都不好受!”

听听最后这语气,反倒是他委屈上了。

“那我补偿你嘛,好不好?”沈繁枝巧笑嫣然,声音婉转地勾着司岍趴下来,他递耳给她,她的呼吸像蛇的信子一般钻进他耳朵里,又痒又撩人,“快进来嘛!”

司岍的性器被沈繁枝两手牢牢握在手中,他都还没打探沈繁枝有没有出水,就感觉她把肉棒强行往自己穴口塞,力道还不小。

“嗯~”她自己大概是没料到,他不给她扩张,他根本没办法直接进去,痛苦地呻吟出声,“疼!”

“前戏都没做,你让我怎么进去?”司岍都快被沈繁枝气笑了,“我摸摸……”

“不要不要!不要前戏,”沈繁枝扭着腰,眯着朦胧的眼,双手还紧紧握着司岍的巨物不肯松开,一直往她穴口撞,“要你直接进来!”

“别闹,吱吱,”他算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样你会受伤的!”

“不会的!”沈繁枝信誓旦旦地拨开自己的花唇,翻出鲜红娇艳的嫩肉,上面被爱液浸湿,色泽光润,看上去极为漂亮。

司岍见她趴开两腿,大胆向自己展示着她最为隐私的部分,额角青筋都激动得直跳,他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却被沈繁枝趁机将肉棒塞入穴内。

“啊……嗯、卡住了,”沈繁枝把他硕大的顶端硬塞进花径,他的肉棒还有大半都留在外面没进去,她一边嫌痛,一边又想要被填满更多,软着嗓音娇吟,“司岍、进来!”

“吱吱!”

司岍实在是被她蛊惑得没了定力,扣住她肩膀,腰部重重一耸,终于全根没入!

“慢点,不要太重了~”

沈繁枝还没完全适应,司岍浅浅抽插几下,见她不悦的神情不似作假,便停下来等她缓和、出水。待她爱液汨汨流淌,司岍的忍耐程度也到了极限。

他开始在她体内不管不顾地驰骋,今次他没戴套,经络滚烫地贴着她内壁,激得她一阵收缩吐纳。

司岍被她咬得舒爽至极,荤话便来了:“吱吱,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喜欢!”今夜的沈繁枝格外粘人,她挂在司岍后脖子上撑起上半身,胸前那两团软绵绵、白花花的娇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贴上司岍的胸膛,肉贴肉的实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