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一股股膏液湿得厉害,楚晚宁根本受不住了,他像是濒死一般,猛地松开唇瓣几乎是绝望崩溃地喊道:“嗯啊,啊啊啊……”
“怎么样?弟子插得你爽吗?你里面缩得好紧,师尊……你怎么这样吮着你徒弟?”
楚晚宁此时受的刺激比前世还大,他听不清踏仙君在说什么,他大睁着尾梢湿红的双眼,无力地伏在踏仙君结实的胸膛,被这样强按着,一下一下猛烈地操弄。
膏体都被插成了白沫,混着大滩粘腻湿滑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被挤出来,楚晚宁的大腿根都湿了,可踏仙君哪里嫌够?
那双黑紫色的眸子里情欲弥漫,尽是无边春色,踏仙君盯着自己师尊那张被痛楚和舒爽浸润成绯霞的脸庞,眼神近乎痴迷,顶得连囊袋都挤进去了大半。
他抓起楚晚宁的手,带着他去摸自己的腹部,一边急促地往上顶着,一边低喘道:“都操到你这里了,都要顶出来了。师尊你感觉到了吗?”
浑圆粗大的阴茎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楚晚宁腹内深处,那湿润怒责的茎体狠捣着濡湿的甬道。楚晚宁几乎是崩溃地,在那激烈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中哽咽道:“啊……啊啊啊……墨、墨燃……”
墨燃……
墨燃。
多少岁月从眼前飞湍而过,那人从年少到成熟,两世交错的画面一一闪过。楚晚宁的头脑已经被搅得破碎支离,这灭顶的欲与情衷他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他不知道哪一世是真实,哪一世已远去,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欢愉碰撞之下,什么都碎了。他的世界里铺天盖地碎裂成了残片,雪片般落了下来,每一个碎片都是墨燃的倒影笑着的、哭着的、良善的、疯狂的。他看到踏仙君与墨宗师的身影交融在一起,在这茫茫大雪的尽头,撑着一把油纸伞,安静地看着他。那双紫黑色的眸子亦正亦邪,雪越下越大,最后帝君和宗师都不见了,这片风雪尽头,立着的是初见时,少年墨燃那瘦弱的身影。
那少年从纸伞下仰起头,有些悲伤地笑了:“仙君,我要走啦……你理理我吧……好不好……”
最后一次了。
你理理我吧。
无论是哪一个我,此战之后,或许就都是永诀了。
你理理我吧,这一生师徒的开头,我央你好久,你不睬我。到了结尾,我只剩一具残躯与你纠缠,你能不能不嫌弃我的疯狂与无知。
你理理我吧。好不好。
“墨燃……”近乎是惶然失神地,楚晚宁一阵强烈的心悸,待他有些意识回神,他已然回抱住了踏仙君的躯体,喉头哽咽的,“墨燃……”
踏仙君怔了一下,他没法不怔住,因为哪怕在前世最缠绵和缓的几次欢爱里,楚晚宁都没有主动拥抱过他。
他发了会儿呆,忽然低低暗骂一声,猛地将楚晚宁反压在身下,抬起楚晚宁的长腿嵌进去,以自上而下的姿势猛烈地插了起来。
楚晚宁蹙着剑眉,眼中晃动的是巫山殿的落帐,又好像晃动的是无常镇客栈里的碎影,那是他这一世和墨燃第一次上床,不过须臾转瞬,却好像隔了百年一样。
他仰起脖颈,犹如贪欢一响,暗哑低沉地喘息着:“啊……”那嗓音极是动情,虽然不响,却像是将踏仙君浑身的骨血都点沸了,他几乎是发狠地干着他,眼眸里映着的也只有他。
“晚宁……晚宁……”
热汗淌下来,像是要把两具赤裸的身体粘合在一起,他们在前世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如胶似漆地纠缠着。
踏仙君换了多少次姿势,似乎想把这些年的空缺都在这一夕之间弥补回来似的,一会儿让楚晚宁趴在床上从后面狠干他,一会儿又让楚晚宁骑在他胯间往上顶他,一会儿甚至把楚晚宁抱下床,抵在墙上狠狠地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