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亲了墨燃。”

“……”

“你们都没瞧见吗?”

众人纷纷表示并没有看清,那人便摊手道:“好吧,那就当我没说。或许是我眼花看错了。”

但很多时候“就当我没说”其实是一句废话,和“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有异曲同工之妙。

泼出去的水能再收回来吗?于是这种恶心愈发鲜明。师徒两人在一起,若是徒弟主动,多少还好一些,但若是师父主动,这层禁忌里就更蒙上一层腥臭,显得格外居心叵测和为师不尊。

这种私底下的议论和揣测当然不仅局限于这破庙之内。作为最大的嫌疑人,墨燃和楚晚宁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师慈徒孝”这种话题会让人昏昏欲睡,而“师徒偷情”则能让整张饭桌上的目光都聚拢在一张滔滔不绝的嘴上。哪怕有人怀疑、有人不满,但也不妨碍流言的四散。

所以一时间揣测什么都有说墨燃爬床上位的,说薛蒙与楚晚宁也有染的,说师昧和楚晚宁恐怕也不干净的。这样一来,原本干干净净的北斗仙尊,朝夕之间就成了个喜欢猥亵英俊少年的变态老男人。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从来就不是一句空话。

“你们看他的三个徒弟,哪个不是个顶个的好看,要说他没这个心思,你们信吗?”

“墨燃刚刚拜入门派的时候,楚晚宁不是不肯收他吗?我在死生之巅里头有认识的友人,他跟我说,墨燃后来去红莲水榭过了一夜,然后楚晚宁就收他了为什么?这还用问,睡过了呗,墨燃床上功夫好嘛。”

这些细节勾的人们心里痒痒,愈发津津乐道地谈论着。

“墨燃那时候才刚弱冠成年吧,楚晚宁也真下得去手。”

“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去偷看他洗澡的女修会被打个半死,恐怕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