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很坚定。

“我在这里。”

她言出必践,果然就这样立在墨燃身旁,天音阁不让打开结界,她就掌一把伞,微微倾斜,替墨燃挡雨。

有她立着,抛砸石子的人就不再有了,但议论的话语却越来越难听。

不男不女的妖人。衣冠楚楚的禽兽。

好赖不分的女流。丧尽天良的凶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谁都知道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永无翻身之日,站在旁边的那个女人早已门派零落,无依无靠。

骂得再难听,谁会替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