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飞想了想,如今昆曲已经不时兴了,邓丽君在南方极为出名,晓飞便带回家很多邓丽君的磁带,她自然也会唱,闻言掐了个兰花指眉飞色舞唱道:“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易国峰打了个哆嗦,按着乐乐的头转过去,催促道:“快走快走快走……”

晓飞冷哼一声,心想易国峰不识抬举,邓丽君多好听啊。

到了傍晚易国峰果然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家了,然后有人趁虚而入。

“爸爸不在家我可以陪你。”乐乐乖巧道。

“谢谢,”晓飞毫不留情,“我喜欢一个人睡。”

“你一个人不安全,衣柜里藏着小怪物。”乐乐神情严肃。

“你可真是你爸亲生的,小心思不用大道理裹挟着说不出来对吧。”

“这都是我作为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乐乐乖巧道。

“更像了。”晓飞评价道。

晓飞拒绝了她,但是她不听话,半夜三更推开了晓飞的门。

“我说了,我不需要人陪,回你卧室去。”

一双大手摸上了晓飞的腰,把她吓了一跳,接着易国峰的声音响起:“不是说不分房睡吗?”

晓飞松了口气,抱怨道:“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在外面睡不着,翻来覆去,不如回来。”易国峰脱了衣服爬上床,含着晓飞的嘴唇说道。

晓飞猛地睁开眼睛:“你刷牙了吗?”

“……早上刷了。”

“滚下去!”晓飞又一脚把易国峰踢了下去。

把易国峰赶去刷牙,他回来以后躺床上不睡,接二连三地叹气。

晓飞闭着眼睛问:“你刀口在疼吗。”

“没有,多长时间了,恢复好了。”

“那你唉声叹气干嘛?”

易国峰又叹了口气:“你刚才那一脚让我想起洞房来了。”

晓飞睁开眼睛防备起来。

“别人的洞房,对吧,我的,嗐!”又是长长地叹气。

这是和她算账来了,蹬鼻子上脸,晓飞冷哼了一声:“别人的洞房也没把新娘子弄伤啊。”

易国峰支起身子严肃道:“那是正常的处女膜破裂!”

“不对!我明明就是受伤了!”晓飞爬起来和易国峰对峙。

“我承认,”易国峰语气缓和了一点,“我可能是太着急了,没有等你准备好就,嗯,但绝对不是,绝对没有把你弄伤。”

“那就是伤!是新鲜的、流动的、血液,而且疼了好几天。”

易国峰不承认:“你说的这些症状都是正常的。”

晓飞哼了一声躺回去:“反正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办法验伤了,还不是随便你怎么说。”

易国峰语气又缓和了点:“就算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你也不能把我赶出去啊。”

“你听听,你自己听听,你的话有逻辑吗?”

“那我再给你道个歉,没有经验,就看了两本书,可那些书都是男人写的,没人告诉我,要重视女方的感受,错了我可以改,我们可以慢慢来,可你一点也不给我改正的机会,把我闪了那么多年,我心寒哪。”易国峰又叹了口气,他家庭地位上去了,最近大有当家做主之势。

晓飞一向识时务,她坐起来,像新娘子那样盘腿坐着,嗲声嗲气道:“那我再赔你一个好了呀,我叫宋晓飞,是你的新娘子,和你结合我很开心,希望我们可以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好了伐?”

易国峰又叹了口气起高调:“晚了,寒天饮冰水,是滴滴在心头啊。”

晓飞也有办法:“那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呀?见了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