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磨破了嘴皮子,纪榛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就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看。
“沈大人,”吉安担心得嘴角撩泡,连带着沈雁清都不怕了,“我家公子怕不是魇住了吧,都醒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说话?”
沈雁清静坐于侧,目之所及就是纪榛凝滞的神情。
早间出发时还和吉安有说有笑,如今却变成了没有魂魄的木偶娃娃。
未能跟纪决去宁州对纪榛打击便这样大?
纪榛满是怨恨的眼神挥之不去,沈雁清难忘那一瞬的悸惶,终究是道:“纪决不带你走,自有他的考量。”
纪榛关着耳朵理都不理。
沈雁清不曾被这样冷待过,“你非要如此,现在就追去.....”
他话还没说完,纪榛手脚并爬就要离车。沈雁清眉心微微一跳,摁住他。
纪榛哽咽问:“不是你说的让我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