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榛微微缩着肩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过是想快些将昨晚的事翻过去。

“奴仆说你昨夜在念诗?”

沈雁清接过藤条,没下手,只是将最顶端抵在纪榛的半敞的领口处。

纪榛脸一红,“就记得一句。”

藤条拨开衣襟,沈雁清道:“念来听听。”

纪榛只好竭力忽略贴着皮肉的粗糙触感,磕磕巴巴地张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连断句都是错的。

沈雁清闭了闭眼,“你是该打。”

纪榛以为藤条要落下来了,吓得闭上眼。

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抵达,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