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掠过一抹不敢置信。

巧珍敷衍说自己不过胡乱猜测而已,不再多话,趿鞋下地伺候他穿戴齐整,再送出房。

嫣桔抱着晒暖的被褥进来,眼睛红肿,显然才哭过,巧珍斜瞟她道:“还在怪我打你?把这薄荷膏拿去涂了,两三日便悄下去。”

嫣桔摇头:“不曾为这个哭!”

“那为甚麽哭?”巧珍忽然笑了:“老爷提及把你配给萧乾那小厮,可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