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肤白用这个颜色合宜,我特意留了给你。”

冬菊打开闻了闻,欢喜地说:“喷香的味儿。”绮雯道:“可不,我留给你总是最好的。”

冬菊笑道:“冲你这句话,我也告你一句好话,可要留心着点秋桂那丫头,我晓你俩感情深,不过提防些总没错。”

绮雯央她详说,冬菊左右不肯,实在碍她不过,才透露两句道:“她心气颇高,看你和雪鸾做了姨娘,自是意难平,我瞧她和少夫人身边的嫣桔来往过密,你谨防祸从口出罢。”

绮雯一下子白了脸,心底暗叫糟糕。

第壹肆肆章 恃宠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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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肆章 恃宠

萧旻挑帘入房,见徐巧珍在矮榻上翻身朝里睡着,嫣桔坐在傍边一面点头,一面打扇,听得响动瞧来,叫了声老爷,被他嘘住,抽过扇子。

嫣桔连忙起身,乖觉地退到帘外去,萧旻撩袍坐在榻沿,晃着扇柄,陷入沉思。

前世里巧珍那时已怀胎五月,她父亲满门抄斩,萧府涤荡,他虽恳求过九叔恕她一命,但萧云彰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禀性,更况他很早就死了。

就算巧珍保住性命,她一个戴罪之身,孤儿寡母又是怎样地艰难度日,愈想愈骇,满额惊出冷汗。

徐巧珍其实在他进来时已经醒转,愤他这些日有了新人忘旧人,只是躺在那里不动,也不作声,待要看他做甚麽,过去许久也未有动静,心中正暗自猜疑,忽觉榻边一松,他似要起身离开的样子,连忙翻身坐起来,抬手撩着耳边鬓发,目中含怨地瞅他,幽幽地问:“你要去哪里?”

“我吃盏茶,天热的很。”萧旻去桌边执壶斟茶,连吃了两盏,再倒了一盏端来递给徐巧珍,徐巧珍微愣,接过茶吃着,一面奇怪地问:“爷怎麽了?可不像平日里的你。”

萧旻看着她竟觉十分的可怜,不由伸手搂抱住她的腰肢,下颌抵在肩膀处,叹息了一声:“巧珍,在我心里是有你的。”

徐巧珍冷笑:“勿要花言巧语地哄我,当我不晓麽,你心里只有林婵。”那贱人!

萧旻道:“她自愿嫁给小叔后,与我早不相干了,你才是我的妻子,不用在意她。”

“难得你能想通。”徐巧珍暗自纳罕,总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难以言喻,放下茶盏也搂住他的颈子,两人各揣心思静静地抱了会儿。

徐巧珍其实并不在意林婵,一个将死之人罢了,她现抓心挠骨最恨的是绮雯。

“抱着汗腻腻的。”她推开萧旻,揩帕子替他擦额上的汗水,不经意似的道:“要有冰湃的西瓜吃就好了。”

“这有何难的。”萧旻叫来嫣桔,让她找管事要去,徐巧珍给她个眼色,嫣桔会意:“院里那口井里就浸着一只。”

萧旻催促道:“你还不去取来。”嫣桔站着不动,只道:“那是姨娘让丫头浸的,我可不敢取。”

萧旻不以为然地问:“这有甚麽,吃她个瓜又怎地?”

嫣桔瞪圆眼睛回话:“又怎地?!有人四处乱说少夫人的不是呢。”

“说甚麽,你说我听!”

徐巧珍假意拦阻:“有甚麽好听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都不在意,听了反污耳朵。”

萧旻一径让嫣桔说,嫣桔装了两下,才把绮雯同秋桂那些交心的话儿添油加醋述了一遍。

徐巧珍暗察他脸色不霁,流下眼泪道:“爷现正和她烈火干柴好成一个人儿,哪里会信是她说出这样混帐的话,我倒宁愿自个受委屈......爷又何必非要听,添堵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