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你小叔多年的情份,简直没出息至极。”门外长随这时来禀,出府的马车已备妥在二门,他站起整衣戴冠,头也不回的径自而去。

萧旻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的感觉,他的梦清晰完整的惊心动魄,述尽了他晦暗的一生。

他先是不信,后半信半疑,如今是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也想改变命途,趁现今还来得及,把小叔和宁王的阴谋诡计扼杀于襁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