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咯吱咯吱大响。

两人看见她绵软的少腹被顶出一根杵状,随着他的抽插忽上忽下,忽鼓忽消;两团娇乳如白兔儿活蹦乱晃,这般的春媚之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顿时他俩都意乱情迷,不管不顾起来。

林婵扭头舔他的唇瓣,把湿红的小舌伸进他的嘴,贪吸他满口的津唾,被萧九爷肏干那处如万条虫儿爬,噬心蚀骨的难受,总不得解脱,含糊地求饶:“再深一些,嗯......重重地,痒呢......潘郎肏死我罢!"

“怎这麽的骚!”萧九爷最爱她这放浪的样儿,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手掌掐紧她湿乎乎的娇臀,大开大阖,狂顶猛耸,直把她的洞门捣弄的泥泞不堪,甚连内里嫣红的媚肉都被勾出又带进。他索性紧走两步,林婵一个不察,牝户一下子贴上黄铜镜,那股子沁凉之意与她如火炙烫的肉瓣相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顿时再受不住。

“潘郎......潘郎.....”她泪眼朦胧的呢喃,一股子濒死的快感扑天盖地的袭来,整个身子一阵痉挛,魂魄飘荡九霄,又被一记狠猛的戳顶拉回。

萧九爷那肿胀至极至的肉茎、还在硬生生地往宫巢里插。

她回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作者的话:肉差不多了,哈哈,下章剧情了。

第壹叁壹章 欢情7(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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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叁壹章 欢情7(H)

萧九爷的胳臂因用力抬握她的白屁股而鼓胀起一条条青筋,胸膛剧烈地贲起,背胛大汗淋漓,随着腹胯悍猛的抽送而滴洒,他喉咙发出喑哑之吟,喘息声粗浊,身躯愈绷愈紧,此时已至强弩之末。

忽觉喉结一阵咬痛,无法遏制的一声大吼,胸膛贴上林婵湿淋淋的后背,将她按紧在铜镜上,肉柱沉重地朝里一捣,直直插进了最深处,骤感龟头酥麻,马眼大开,滚滚稠白的阳精如黄河惊涛奔腾,把暖宫之境淹个了满实。

林婵的腿儿终于踩到了褥被,她全身发软,若不是萧九爷抱着她,真个是站不住,能感觉他的肉柱还霸在她的体内,一边抖动一边汩汩喷着余精,她把红透的脸儿贴在镜面细细喘息,铜镜靠近牝户的地方喷溅得全是蜜水,顺着她的纤腿淅淅沥沥往下淌着。

萧九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魂荡魄销,脑中一片空白,只用心享受着喷精带来的倾泄余韵,舒坦的浑身毛孔都在张阖。

待气喘渐平,神智回拢,方搂着她的身骨倚倒在枕上,再拔出仍旧硕大的肉柱,她那儿被蹂躏的已是红肿不堪,洞口还大张着未合拢,他射的阳精和她的春液因他的撤退而流了出来,把褥单上原就干涸的块块精斑又弄湿了。他不由笑着亲吻她的脸颊:“水做的麽?都要水漫金山了。”

林婵低头把身下看,再扫了遍凌乱狼藉的床榻,还有铜镜上沾染的浊白黏液,羞臊的捂住眼睛,稍会儿丫鬟嬷嬷进来整理,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萧九爷扒开她的手,温和地问:“这是怎麽了?”

林婵小声说:“这一滩那一滩的,要被丫头笑话去。”

“这一滩甚麽?那一滩又是甚麽?”

都甚麽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逗弄她,萧九爷见她气哼哼的瞪来,笑着劝慰:“月楼的嘴最牢,她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起身趿鞋下床,先出了门,夜幕黑沉,明间的灯烛还亮着,是月楼几个在那守着,听见响动连忙走过来,他命小眉领着婆子往净房准备热水,月楼要和青樱进房去伺候,却被萧九爷阻了,他嘱咐道:“你自进去收拾罢!夫人脸薄。”月楼顿时心如明镜,便让青樱留在廊上,她先去拿夫人换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