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粗吼一声,滚滚炽白的阳精如山洪暴发,大股大股地狂喷激射,悉数灌进了她的宫巢之内。

林婵亦能感到他的肉柱、在自己体内弹跳抖动,阳精烫得她牝户不停地收缩,终是啊呀尖叫起来,噗嗤地喷出了一道春水,浇泼在他的腹胯处,染湿了一大片。

萧九爷倒了下来,重重把她整个儿覆在身下,紧紧抱住她汗湿的身子。

林婵听着耳畔急促的沉喘声,不由噙起嘴角,悄悄伸出手、搂住了他炽热的悍腰。

第壹贰捌章 欢情4(高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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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贰捌章 欢情4(高H)

萧云彰缱绻亲吻林婵潮红的颊腮,在她耳边低喘:“贪吃的姑娘,除了我,没谁能受得住你这销魂穴。”

林婵觉得此话纯属本末倒置,不服气地反驳:“没谁能受得住潘郎那龙骨箫,也只有我了。”

气氛瞬时变的十分微妙,萧九爷眼眸深邃地看着她微笑,林婵这才反应过来,年少时逞强斗勇的性子无端冒出,瞧她都说了甚麽,简直羞死个人!把脸埋进他的颈子:“讨厌的潘郎。”

萧九爷的心化成绕指柔,亲啄她泛红的耳根,语带戏谑:“羞甚麽,此话没说错,我这物确实大过旁人,也只有你这小骚妇能整根吃进去。”

林婵掐他的腰肉,一面儿嗔怪:“九爷话里辱我....我不高兴了。”竟然唤她小骚妇,只有娼妓才骚呢。

萧九爷顿悟,摇头笑道:“骚有何不好的?其一、《诗经》中《国风》和《楚辞》中《离骚》,并为风骚齐行,我等吟诗作赋,词体近风骚。其二、高适诗曰,晚晴催翰墨,秋兴引风骚,这里为文采之说,其三、你爱听戏,那《陈三五娘》中道,上元景,好风骚,灯如花,月如锣,此风骚又取风光之辞。而我所言夫人的骚,一指风情,出自《明珠记》中唱“却恋他酒杯来往,儿女风骚”,二指体态俊俏,《金雀记》有载,有貌有貌多俊俏,他说我最风骚.......皆是入情入理的好用意,夫人却想偏了。”

林婵被他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要论巧辩,她哪里是萧九爷的对手。推他的胸膛,吸口气儿道:“潘郎出去,胀得难受......”他射的阳精实在太多,那物什还堵在里面不肯出,虽软犹硬,一大团塞得满满,阳精流不出,只把小肚儿弄得微突,有一种吃饱撑了的感觉。

萧九爷直起胸膛,手持住肉柱拔出,林婵软懒地躺着,因臀下被他搁着玉枕,牝户高高抬起,双腿维持着先前分开的姿势,先前被肏的太狠,腹下腿根皆磨蹭的通红,两片滑不留手的肉瓣被扯开,桃源洞还圆张着,一时难以合拢,一缕阳精缓缓地流出来,洇在湿濡的锦被上。

萧九爷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才平息的欲望瞬间点燃,来势汹汹不容拖延,他难忍胯间叫嚣的疼痛,嗓音却愈发的温和:“小骚妇,爷阳精还多的是,需给你再射一次。”迅疾如电地伸手,握住林婵满是香汗的腰肢,把她一把捞起翻个身,很快摆弄成跪趴的样子。

他的大掌摸了摸她挺翘的白屁股,有汗水,有阳精,还有春液,黏腻腻湿淋淋地糊了大半,他拿过林婵的肚兜胡乱的擦了擦,再随意的一扔,指骨抓住两片肉瓣用力掰开,露出花穴洞口,因这样的姿势,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春液,滴滴嗒嗒地往下流淌,看的他眼眸发赤,颧骨泛红,肉柱坚硬粗壮,无需用手持,只需凑近对准洞口一个挺胯,但听噗嗤一声,已然尽根肏的没影,只有鼓胀的两个球囊露在外面。

林婵都不晓发生甚麽事,就被翻了身儿,还待要问,出口却是高声尖叫,牝户一下子被入了个透,塞得密不透风,幸得里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