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差没说夫人是有夫之妇,岂可与旁的男子共处一室,还长达半个时辰!

月楼朝她招手:“你莫管这许多,我们继续打双陆。”

金宝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提点过夫人,身为曹爷明媒正娶的妻室,且肚里还怀有子嗣,理应恪规守礼坚守妇道才是。先前不知曹爷生死,夫人生出二心还可谅,如今明知他安好,她也答应保守秘密了,怎夫人还要与萧大人暗通款曲,最可恨的就是这萧大人,偷摸来此勾引良家妇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沉默了会儿,一咬牙倏得站起身,也不理睬月楼萧贵,径自起身进了厨房。

月楼抬眼见她拿着大笤帚,闷头就往楼上走,先还不在意,以为她要打扫屋子,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叫上萧贵也匆忙往楼上去了。

第贰壹贰章 意外(微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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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壹贰章 意外(微H)

金宝蹬蹬蹬提着扫帚上楼,才走近林婵的宿房,就听得娇媚呻吟混着粗吼低喘、透过门板直往耳里钻,她自然晓得里厢在做甚麽,顿时满脸胀得通红。

竟叫得这样大声,当她是死人麽!

试探的推下门,竟吱扭开条缝儿,太肆无忌惮了!她抬高嗓音,脆辣辣道:“夫人呀,方才有只肥大的硕鼠在偷灯油吃,我一赶,它就刺溜刺溜往楼上窜,我找遍旁处不见影,定是逃进了你房里,那硕鼠有些年纪,很是凶猛,赶它时还朝我龇牙呢,被我打了一扫帚,你细皮嫩肉可不经咬,容我进来把它赶出去......好麽?”

金宝等了稍顷,根本没人理会她,倒听那男人喑哑道:“挟紧些,滑出来了。”夫人哼唧着:“挟不住......”男人低笑:“水儿喷得多,流不完......”

她可不想听这些淫言秽语,谁让他们不锁门的,眼前浮过曹寅清隽冷淡的面庞,深深为他不值,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叩击门板,大声道:“我晓得夫人没睡,我进来可行?”再等片刻依旧无人睬,一对狗男女!她一跺脚:“我可要进来了。”

林婵浑身软绵绵地,失了智,牝户肉瓣两片早就肿了,在九爷的性器大力摩擦下不停地颤抖,又痛楚又酸麻,胸前两团雪白肥乳被他抓揉的皆是指印,受了刺激之故,奶水滴滴嗒嗒流向他的指缝。

林婵感觉腰肢酸涩,有些受不住了,九爷却一直不泄,便把手摸向汁液横流的腿根,那粗直肉茎正戳顶到她的手心,索性一把握住,烫硬的像根铁棍子,他抽挺时,就箍紧手指套用,黏稠的前精开始流出,她愈发专心地帮他,哪顾得听金宝讲甚麽。

萧云彰其实听见金宝在那自说自话,他已至紧要关头,懒得搭理,谅她没胆进来,继续结结实实地撞击数下,快感迅速堆叠成山,他腹胯一个仰挺,拍打在林婵红肿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腰椎陡然稀软,背脊僵直,忍不得大吼一声,滚滚浓白喷薄而出,如江瀑飞泻而下淹没巫山般舒坦痛快。

萧云彰紧抱着林婵水淋淋的身子,在她耳畔剧烈地喘息,数月未曾欢爱,虽不如往昔尽兴,但这样已经十分满足。

他不经意地,眼角余光瞟见雪青帷帐外有一条摇晃的黑影,到底曾习过武艺,感知超出常人的灵敏,顿时警醒,敏捷的拽过锦褥盖住林婵,一面厉喝:“是谁!”抓过里裤穿上,还没及系腰带,帷帐被一把掀开,听得金宝怒冲冲道:“有只大老鼠胆敢爬夫人床,我要打死他!”一扫帚劈头盖脸地扑来,他堪堪避过,又是一扫帚,虽避过了,还是被扫到半边肩胛,林婵也慌张起来:“金宝你做甚麽,住手!”金宝犹自嘴硬:“在打老鼠呢,他歹毒的很,咬到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