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玉牌被萧云萝挥袖扫在地上。
她冷漠道:“谁稀罕你的东西,之前就说了,本宫跟你再无关系。”
“嗯。”萧楚玉盯着青砖地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玉牌,神情发愣,哑声道:“对不起……”
“好了好了。”萧衡连忙打圆场,他深吸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道:“为父知道男女有别,但是儿啊,为父走之前咱能不能抱一下,为父上战场也更有劲儿。”
萧云萝不知道今天这父子俩在卖的什么葫芦,一个比一个肉麻,她后退了几步,拒绝:“不要不要,你们快走吧,我还要给陛下做桂花糕呢,快走快走。”
俩父子被萧云萝撵出了门,萧衡神情发愣深深的看了她好几眼,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霞芬室。
*
储烨处理完政务回到玉澜堂的时候,天色已黑。
殿内李德泉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察觉到储烨神色比走的时候还黑,顿感大事太妙。
正好他教给沈娘娘的那一套可以运用借着火候修炼的炉火纯青。
“朕不在这段时间,她在做甚。”储烨问。
吃了个叫花鸡,美美睡了一觉,两刻钟前才想起还有个陛下没哄。
赶紧火急火燎的在他这来要实操战术。
但李德泉当然不能这么说,他恭敬道:“回陛下的话,沈娘思虑的都快哭了,一直在问奴才陛下是不是不爱她了,那奴才哪能当陛下的主啊,奴才只能陪笑着,边点头边摇头。”
储烨行至榻前,神色缓和了不少,柔声道:“朕怎会不爱她?她还做了那些事?”
李德泉连忙斟了一杯茶,笑道:“娘娘下午神神秘秘的抱着一个缠花纹鎏金匣子进了后殿,到现在还没出来,估计是在给陛下准备惊喜的呢!”
缠花纹鎏金匣子?
他记得那里面装的是沈湘在床事上贪玩,专门打造的一些个特殊物件,平日里喜欢放在养心殿龙榻的一角。
那串铃铛就是出自这里面,没想到她竟把这些东西全给带来了。
储烨心情大好,那双被称作银铐的物件他好久没戴了,甚是想念。
他起身,朝着后殿走去。
李来喜赶紧借着机会问:“爹,您是如何教娘娘哄陛下的啊,儿子也想学一学。”
李德泉起跳狠狠在李来喜头上定了一下,“你要学了,陛下不把你赐死我跟你姓,那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就跟什么人干什么样的事一样。
娘娘先前还想用那小盒子里面的东西被我连忙制止了。陛下能是那么肤浅的帝王吗?咱们陛下可是正人君子,对待陛下就要用点不一样的手段。”
“爹,那您可真是有两把刷子的太监。”李来喜拱手满脸羡慕。
什么时候他能把干爹这一套学会就成了。
但转念一想,干爹再跟他姓不也是姓李吗?
李来喜谄媚道:“干爹斗胆问问您怎么教的沈娘娘啊?”
李德泉食指轻轻摇晃,故作神秘:“啧啧啧,天机不可泄露,你且跟我候在外面看沈娘娘如何表现吧,保准把陛下抓的服服帖帖的。”
后殿内,一片清冷寂静,不见人影,唯有龙榻上的纱幔静静垂落。
储烨行至榻前坐下,掀开纱幔对上沈湘一双含水儿的杏眸,双臂夹着被子给自己裹的紧紧的。
都这么乖了,竟知道提前准备着。
储烨视线落在她身边的鎏金匣子,储烨眉头微皱,竟然还上着锁,是把东西都给拿出来了吗?
今日可用不了这么多,明日得摆驾回宫。
储烨体贴道:“你手上有伤,那物件朕只带一只手,留个手照应你,切不可贪多了。”
见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