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都是些废物!”
“老祖宗息怒!”内殿的嬷嬷跪了一地。
孝仪气的不轻,她杵着拐杖做坐到藤椅上,喝了一大口茶水:“还有那个储桂枝,鞑靼王已经派了使臣,带着国书前来,到时候哀家就不信了,她身为一国的公主还能推脱了和亲不成?!”
储烨抬脚走入,问道:“哦?皇祖母给长乐寻了门亲事,孙儿怎得不知?”
“你,皇帝你什么时候来的?”孝仪眉心微皱起,狠狠瞪了一眼门外候着的太监。
储烨行至孝仪面前行揖礼:“皇祖母安好,孙儿特来请安。”
孝仪手里的拐杖不自觉握紧,缓声问:“皇帝你是何时来的?”
储烨起身坐在榻前,整理乱了的龙袍,好整以暇道:“从皇祖母说打着沈妃不让昭嫔入延禧宫的名头,将她抓来受罚开始,朕竟不知朕的爱妃,何时何地得罪了宽厚仁慈的皇祖母。”
“她独占恩宠恃宠而骄,在这个皇宫中便是最大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