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一阵阵针灸似的涩意麻痹着她的感官,体内充盈得不像话,好像所有空隙都被撑得满满当当,竟有一种被当做容器硬生生填满的怪异感。
身体完全落入别人掌控的失控之感,像一脚踏入了流沙,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宛如被一只怪兽的血盆大口吞噬,五脏六腑都在高温中变形消解。
强烈的酸意一次又一次涌来,犹如岸边的浪涛,铺天盖地地拍打着她的经脉血肉。她恍恍惚惚失了唇舌,失了神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铺间,好像有人在用小木锤不停地敲打着她的膝盖和脊椎,本能地颤了又颤。
心慌,意乱,神迷,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只依稀听见潺潺的水声和拍打声,好似漫长而热烈的侵蚀,不断刺激着她。
林钰仿佛醉了酒,晕乎乎地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女穴被急切顶弄摩擦太久,快感连连,无所适从,只能急促喘息,呻吟出声。忽然被一股接一股的水注射入发热的肉穴深处,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慕容狄泄在了她身体里。
阳精好像不该是热的?林钰失神地痉挛着,跟着达到了高潮,她在极致快感里喷出一滩淫水,乱糟糟地想到。
可她却觉得暖乎乎的,有些说不出的涨热。也许是慕容狄的体温带给林钰的错觉,她像被大暖炉炙烤着,从头到脚都染上了高温的粉晕,无比熨贴,催人昏睡。
“林钰?这就困了?”慕容狄兴奋得很,眼看林钰体力不支,不得不加快速度,一连串急切的抽插之后,噗呲一声深深插到底,飘飘欲仙地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久,久到林钰困倦地闭上眼,哼喘着垂下眼睫,好像含了一肚子精液,感觉十分微妙。
慕容狄小心地撑起身体,把她贴在额头和脸颊的发丝,撇到耳后去,露出潮红湿润的一张脸。
难得的春情与媚色漾在她眼角眉梢,晕开一抹海棠经雨胭脂透的酡红,衬得眉眼越发秀丽,清极生艳。
慕容狄屏住呼吸盯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的疑惑来。
“对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或者笑话我无知,但我确实有点好奇。你既是处子,为何没有流血呢?”
林钰累极了,没精神理会他,有气无力道:“谁告诉你,处子就一定要流血的?”
“呃……春宫话本?”慕容狄心虚。
“你活在春宫话本里?”她无语地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