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假装不知道他也没有经验,而慕容狄厚着脸皮,佯装无事发生,偷偷向下移动,迫不及待地蹭弄她指向的位置。

果然是不一样的。这狭小的入口好似一张樱桃小口,但里面藏着幽深的秘境,充满迷人的吸附力,轻轻撞过去就能感觉到又滑又湿、又软又嫩的裹吸,宛若深不见底的沼泽,引诱着他进得更深。

慕容狄一时心喜意乱,失控地顶了进去,顺着这快感来源,一下子就捅得很深。

“嗯……”她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冷汗细细地滑过指尖,滴落在枕边,晕开不规则的深色圆弧。

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越紧张只会越痛。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总是越过她的理智,先一步绷紧腰腹,哼出吃痛的低吟急喘。

慕容狄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那兴奋过头的阳物已经插了一半进去,怼开密密包裹推挤的嫩肉,如逆水行舟,破开一层薄软的阻力,从那肉壁的缝隙和窄口硬闯进更深更湿的地方。

“咦?”电光石火之间,他听见林钰发颤的喘音,压在口舌底下,像是疼得厉害,连大腿都在无措颤抖。

“处子膜就是这里?”他自言自语着,有点后悔没好好在那肉壁外面逗弄一番再缓缓推进去,他太着急了,一不小心就莽过头,惹得林钰瑟瑟发抖,转头咬着枕头忍下痛吟。

慕容狄硬生生停了下来,勉强自己按下一逞兽欲的冲动,担忧地抽出一截鼓胀的肉刃,目光却微怔一凝。

没有任何血迹。

“你……”他有心想问,又怕言语之间惹她心碎神伤,疑惑纠结地皱了眉,怎么也想不通。

总觉得问出来特别扫兴,但不问清楚他心里又好像有个疙瘩,难受得很。

他克制住大开大合横冲直撞的霸道戾气,尽力收敛力气,很轻很轻地在她体内抽送。

处子膜上的小小孔洞被肉刃反复破开,撕扯着钝痛,火辣辣的,牵动着整个肉穴都紧张收缩,受惊似的挤压着那庞然大物。

然这样柔软生嫩的甬道,注定无法对闯入者带来丝毫威胁,哪怕是拼命缩紧,也只像在给他按摩似的,软绵绵的力道,缠得他通体舒泰,神清气爽,仿佛回到了胎儿时期被母体的羊水包裹安抚,充满绝妙的安然与舒适,暖融融的,沁入骨髓。

“好舒服……”他不禁喟叹,抽插的频率稍微提高些许,便捣弄出了滋滋的水声,淫靡浪荡至极。

“呜……嗯……”绵密的钝痛无处不在,她好像一匹被生锈剪刀撕扯摧残的棉布,呼吸的顿挫间全是隐痛。

这种疼痛太奇怪,太难以启齿。痛得久了,竟渐渐习惯了似的,放缓了呼吸。

林钰无意识松开咬着枕边的牙齿,眼前一片朦胧,白茫茫的,唯有慕容狄高大的身影,压得她浑身都沉沉的。

水声潺潺,漫过涉水的利刃,不绝于耳。他俯下身去吻她,亲得她喘不过气来,胸口随之泛起麻痹似的酥软。

奶头在指腹揉搓时变得红艳艳的,她腰眼一酸,于破瓜的痛楚之外,绵延出另一种酸酸甜甜的滋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麻痹颤抖,支离破碎地喘息呻吟,几乎有一种濒死般的错觉。

“还疼吗?”

“……”她恍惚喘息,断断续续。朦胧的泪眼水光潋滟,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你总是这样。”他抱怨着,烦躁是真的,爱怜也是真的,都杂在暗沉的眼底,沉淀着氤氲的酒气,一口没喝,就已经醉了,醉在两小无猜的亲密时光和她清如秋水的眼瞳里。

“真是个笨蛋,连撒娇都不会,明明长得这么漂亮。都快疼哭了也不吱声吗?倘若我坏一点,只顾着自己享乐,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什么都不愿意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