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这般姿态属实莫名其妙了一些,您看上去是不舍她受刑?为何不舍?她不是冒犯了您吗?您这三千多年来分明一直在拒绝她,甚至还有个差点成为未婚妻的云净芜,您为何不舍她受刑?”银拂咬牙质问,这质问声很大,芙嫣哪怕受着刑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问题对谢殒来说再好回答不过。
他没有任何避讳,直接道:“是,我舍不得。”
银拂错愕地看着他。
众仙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这么直白,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谢殒无视他们的反应,一字一字,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曾冒犯我,所做之事皆为我所愿,所以不必受刑。”
“云净芜只是个幌子,我从未想过真的和旁人定下婚约,从头至尾,我心里只有一人。”
“那个人,就是芙嫣女君。”
他终于敢看芙嫣。
可对上她的眼睛,他就知道,哪怕他这么说了,在众仙面前这么做了,也无济于事了。
芙嫣慢慢望向谢殒,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我好感动啊你是不是期待我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