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

他无法忽视她心口的三颗红痣,那三颗红痣本该在他喂她服药后缩小许多,此刻却变得更大,如三颗红色的珍珠,美艳,刺目,一看便觉得疼。

“嗯?”

芙嫣疑惑又惊讶地低喃一声,垂眸凝着他落在她心口的手。

“疼?”他低低地询问,看上去十分狼狈,固若金汤的防线崩塌得寥落无几,破灭感笼罩着他,像瓷制的神像,仿佛一碰就碎。

芙嫣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多此一举:“你对阵眼出手的时候,不是都想到了会怎样吗。”

也因着这份疼,她刚刚升起的点滴温色荡然无存。

他提醒了她,他都做过些什么,这样的他不值她分毫怜惜。

芙嫣粗暴地将他按在床榻上,之前还慢条斯理,现在却是眨眼间撕毁了一切。

雪白的碎衣与红纱交叠在一起,两片极致的白重合,谢殒的手从丝被挪到床边,搭在床沿上,无力地汇聚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