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模样。”
“话说,我要是你我才不费那劲。你们家那三好学生横竖看着都对你冷冰冰的,我估计人家压根就不待见你。”
萧辰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心道他在床上可对自己热情地很。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出于对简知宁的保护,他们的真实关系萧辰从未向外人道起过。
说话间,蒋维涛手机上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低头一看,只见他自顾自笑了起来:“你这还真是给他人做了嫁衣。我妈秘书说那两张票销了,和简知宁一起去的还有另一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是他爸?”蒋维涛话不过脑,张口就问道。
这时只见萧辰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撕掉手上的胶布就要拔针头。
“你干嘛啊你!这药还有大半瓶呢。”蒋维涛一把将他按住,瞪直了眼睛冲他呵道。
萧辰疲惫地闭上眼,将人往一边推了推。嘴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心里却在不断地重复三个字。
去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