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中祁文朝心事,饶思远勾勾唇角淡定提议:“ 我有一个办法,你想带它走可以,每天下班遛狗和喂食的工作就交给你,你们熟悉一段时间,或许会容易一点。”
“而且…”饶思远顿了顿,“我工作忙,通常回来很晚。你放心,我们大概率碰不到。”
虽然饶思远为了让自己打消顾虑,已经明确说明两人不会见面。但祁文朝心里仍旧拿不定主意。
进入那所房子就意味着要面对过往,回忆起两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对于现在已经决心开始新生活的自己而言,只会有害无益。
“算了吧。”祁文朝拒绝,“我工作也忙,应该照顾不好它,就留在你那吧。”
谁知饶思远并是不很买他的账,轻哼一声直截了当说道:“看出来了,你确实没照顾好它。”
“你什么意思?”祁文朝顿觉不爽,声调也不禁高了几分。
“它跟我在一起四年,从来没有过生病。为什么你一出现,Whisky就直接进了医院?”饶思远双臂环在胸前,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祁文朝没好气问道。
“我只想告诉你。”饶思远顿了顿,“你需要对它负责。”
祁文朝瞪直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你这是讹上我了?”
“祁文朝。”饶思远唤他,“请斟酌一下你的用词。”
不待他分辩,只听对方继续说道:“客观来说,Whisky确实是在你看护期间出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不对它负责。只是你口口声声说想它,让我把它还给你,现在他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要撇清责任。”
饶思远轻笑一声:“我看你对它也没有多少感情。”
饶思远一通长篇大论听上去有理有据逻辑通顺,祁文朝一时语塞不知给如何反驳。
怔忪间又低头看到Whisky闪着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们,一时心中不忍,终是闭眼咬牙答应了下来:“好,就按你说的办。但我提前声明,周末你在家的时候你来照顾它,我是不会去的。”
而此时,饶思远早已背过身去开车门。听到祁文朝妥协后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可以。”
事情商定,祁文朝牵了Whisky直接伸手去开车后门。
而饶思远却在临上车时突然停下动作,看着他抬眉发问:“我是司机?”
祁文朝瞬时僵在原地上不去也下不来。
去的时候是三个人,为免祁文朝尴尬司洛宁直接主动坐到了前排。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个人,谁知饶思远却在意起这件事来。
然而在祁文朝看来,都是男人,谁会整天闲得去纠结这种无关痛痒鸡毛蒜皮的小事。
故而带着些许嘲笑意味轻哼了一声:“饶总,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现在还真变得挺矫情。”
饶思远听到他说这话也不恼,反而一脸淡定理所当然地反问了一句:“嗯,甲方不都是这样?”
将祁文朝送回家中,饶思远带着Whisky开车离开。
经历了接近十几个小时的短途旅行,祁文朝感觉自己仿佛遭受了一场酷刑,身体已然被掏空。
说实在的,刚确定关系时跟饶思远在度假山庄那疯狂的两天一夜,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腰酸背痛。
将自己整个摔到床上,挨到枕头的那一刻祁文朝感觉自己宛若重生。脸都没有力气洗了,现在只想闷着头好好睡一觉。
只是刚把裤子脱到一半,他突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结果低头看了看,饶思远的风衣竟然还穿在自己身上。
祁文朝心中暗骂了一句“靠”!下床去找手机准备给饶思远打电话。可刚解开屏锁心中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