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晋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想不想要…我,可以……这次我可以……”
抓着江修晋衣领的手攥紧,揉皱了布料。
江修晋手足无措,脸色涨红:“可以吗……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的,阮阮,我……操!我想要!”
他难以自欺欺人,忍无可忍,将虞阮压在床上用力吻了下去。
虞阮忍不住笑了,抬起下巴回应他。缠绵的亲吻引起大脑缺氧,虞阮手脚发软,江修晋抚摸上他的腰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浑身赤裸。
“阮阮,阮阮。”
江修晋亲吻虞阮的下巴,锁骨,胸脯,捏起那小小的一团,含住乳头吮吸。性对象是江修晋这件事让虞阮敏感万分,仅仅是被吸住乳头便受不了地挺胸,穴口吐出一股水液。
湿痕往下蔓延,越过肋骨,肚脐,阴茎,江修晋含住了他的阴蒂。
“啊!”虞阮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勾起上半身推江修晋的头,“不要,脏……唔!”
江修晋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放在一边,用舌尖去戳阴蒂:“不脏,宝宝,很漂亮。”
虞阮在他的嘴下瑟瑟发抖,江修晋的话,江修晋的嘴,江修晋在做的一切,都在将他融化,他甚至听到淫水喷到江修晋下巴上的水声,像个荡妇一样。
“江修晋……晋晋……”虞阮夹住江修晋的头,白腻的一把腰不住扭动,又因为阴唇被含住而软在床上。
“好甜,阮阮,”江修晋握住他的腿根,在穴口用力一嘬,将两片阴唇都吸得肥大发麻,“好会喷,全是你的水。”
他口无遮拦,虞阮羞得捂住脸,燎原的野火将他的肌理烧化,只剩下腥臊的春水,漫进男人的口中。
那片与他的舌头交缠过的长舌钻进他畸形、淫荡的女穴,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刻意的挑逗,虞阮就颤抖着抵达了高潮,翕张的逼口被张大的嘴接住,脸颊凹陷,吸去所有喷溅的淫水。
江修晋直起身,抱住失神的虞阮,用手指给他扩张,阴茎难耐地碾着阴蒂操动,虞阮呜呜地哭喘,要被男人玩坏在床上。
待到小穴可以容纳下三根手指,江修晋终于无法忍耐,掰开虞阮的腿根,粘稠的淫液随着阴唇的分开拉出稠丝,被锃亮浑圆的龟头拦断,直直操了进去。
“啊!”
积蓄在眼角的泪水被撞落,虞阮张着嘴呼救,紧紧攀住江修晋的臂膀,胸膛相贴。即使扩张过,下身被操开还是会觉得疼痛,他尤嫌不够,摸到江修晋露在外面的根部,媚声说:“全部操进来,快点,晋晋。”
江修晋头皮发麻,粗喘着骂了句什么,挺腰全根没入。
他含住虞阮的下唇,下身啪啪操弄起来,虞阮羞耻又满足,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令他神魂酥痒,他惊觉Master对他的分析一点没错,他喜欢在性爱中使用正面位,也喜欢被抱在怀里操。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只不过对象要是江修晋。
夕阳的光照进房间,江修晋肩背宽阔,肌肉流畅,金色的日光倾倒于这副躯体之上,像古埃及的神迹。
常年锻炼的人,全身附着的肌肉会让他们的身体比常人更厚,从侧面看,虞阮单薄的躯体只有江修晋一半薄,抱进怀里像一张纸片,想要收紧手臂拥抱,又担心稍稍加力便会碎裂。
江修晋的手掐在虞阮的腰上,掐出一道狰狞的青印,只不过两人都沉溺在致命的欲望之中,都没有发现。
阴道又湿又滑,阴茎操进去了便再也不想离开这销魂地,密实地抽插着,碾过紧皱的内壁,在摩擦中获得无尽的快感。虞阮全身都软成一滩水,任江修晋搓扁揉圆,臀肉与乳房上全是指痕,脚丫上也被啃了好几口,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