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虞阮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平静。如果他能昏过去就好了,失去意识,就不用再承受分秒的煎熬。

穴慢慢得了趣,泌出丰沛的淫水,不再疼痛,湿热地绞着阴茎,男人被他勾得更加受不了,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骑在他的逼上操干,虞阮呜呜地哀叫,下面水液被操得哗哗响,男人挺胯一顶,突然撞到一个紧闭的肉嘴。

“唔!!”

虞阮浑身一抖,被撞得痉挛起来。男人兴奋地问:“这里是不是阮阮的子宫?阮阮,老公找到你的子宫了。”

虞阮拼命摇头,小腿不停蹬动,被男人一口咬住脚丫:“发什么骚,想被舔脚?”

男人一边色情地将他的足弓、脚趾、脚背、脚踝一一舔过,一边找准方向一下下撞上他的宫口,要把他的子宫都操开。

“呜呜!唔!”宫口过于敏感,虞阮的穴每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戳一下便流水。

“阮阮,你真的好美,”男人狂热地舔他的小腿和膝盖,“你怎么连子宫都有啊,真美,太美了,想把你的逼和子宫都操烂,操穿。”

寒意从尾椎窜至头顶,虞阮发着抖,又被紧紧抱住,男人哄小孩地说:“不怕不怕,我才舍不得伤害你,不怕啊宝贝。”

宫口在男人不懈的撞击下终于颤巍巍张开了小口,龟头直插进去,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一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虞阮绵长地叫了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收缩,喷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

男人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浪货,真会夹,被老公操到高潮爽吗?”

高潮来得太猛烈,虞阮失神地挺动身体,穴里的阴茎还在操着他的子宫,快感像到达巅峰后不再下落、维持水平的线,终于将他的理智覆灭摧毁。

双性人的敏感身体是天生的性爱容器,虞阮敞着腿,在极致的潮吹下,脑子里只剩下他的穴,还有穴里那根阴茎。

酸痛的口腔陡然一空,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拿走,虞阮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下一秒便因为宫腔被侵犯而哭喘出声:“嗯啊!”

这声音过于甜腻,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男人凑近吻住他,他呆呆地张着嘴接吻,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兜不住的涎水从他的嘴角落下,又被男人舔去。

扣住手铐的锁扣可以旋转,男人将虞阮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阴茎对准穴口,猛地又插了进去。

“啊!”

虞阮被掐住腰,阴茎快速而有力地在软糯的穴里抽插,臀肉被胯骨拍红,手铐在床头发出“哐哐”的响声,大床摇摆,黑暗中,只剩疯狂的交合。

小小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拢住,男人含着虞阮的耳垂,轻声说:“把阮阮奶子揉大,以后给老公喂奶喝。”

虞阮像掉入了混乱的漩涡,身后的人是唯一的浮木,他听不懂男人说的话,只是用穴紧紧夹着他,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留住。

男人呼吸一滞,捏着他乳头的手骤然加力:“骚货!夹那么紧,是不是骚奶子痒了!”

他大力揉捏本就不大的乳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指痕,乳头挺立红肿,虞阮又疼又痒,扭着上半身躲他的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