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了。”
“噗嗤”一声有人笑了出来,溢出不屑:“荆南王妃还是那么沉不住啊,也太心急了些,从?前?未出阁时,她?就极爱炫耀,如今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也不能怪她?,当初阑笙嫁去宋家,那么风光,她?可是恨极了,如今女儿有望嫁给定国公,那可不是狠狠出一口气?了,可不得显摆起来,听说这几日一直拉着阑笙选料子。”
一阵笑声过后,大家倒是忘了先前?的话题,将宛宁这事揭了过去。
丫鬟领着宛宁去了西苑,进了其中?一间厢房,厢房里有三排红楠木的衣架,散着清幽的香气?,衣架上挂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衣裙。
“小姐想换哪件?这里的衣裳都?是新制的,以备不时之需。”丫鬟解释着,领着宛宁一排一排的看过去。
宛宁不急着出去,便细细挑着,最?终挑了一件鹅黄青绿的襦裙,丫鬟正伺候她?,换衣,换到一半时,外头传来一道声音。
“谁在里头?”
丫鬟对宛宁道:“像是掌事姑姑的声音,奴婢前?去瞧瞧。”
宛宁点头,她?去了,另一个丫鬟帮她?把旧衣扔在一旁,才换上裙子,还为穿上罩衫,就听到外头“呀”的一声,她?一惊,看了看宛宁,便道:“小姐,奴婢去看看,您且等等。”
宛宁是个没什?么架子的小姐,何况这两个丫鬟也不是她?家的下人,今日这样的场合若是呵斥起来,怕是会?落人话柄,思量一瞬便道:“你去去就回,咱们还得赶回去,免得王妃等急。”
丫鬟屈膝道:“是,小姐。”
宛宁看了眼四面紧闭的窗户,不由一笑,她?担心什?么呢,这里应该是专供女眷更衣的厢房,她?笑了一声拿起罩衫,忽然开门声传来,她?回眸看去,顿时心尖血凉透了半边,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手里的罩衫也抖落在地,等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忙是胡乱扯过衣架上的衣裙将自己裸,,露的双肩遮得严严实实,旋身躲进一旁的屏风后。
堂而皇之走进来的李俦却?施施然关上了门,冷冷看着屏风后的身影:“别躲了,这儿就我们两个,你能躲到哪儿去?”
宛宁既惊且怒,硬着声音道:“世子请自重!这可是皇室之地!”
李俦非但?不怕,还跋扈道:“是啊,这儿可是我们皇室的地儿,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宛小姐,你可别不识抬举。”
说话间,他身影倏然一闪,已经站到了屏风后,一手扣住了宛宁的手,狠狠掰开将她?压在屏风上,宛宁的脸色阵青阵白,用力掰开她?的钳制,双脚狠狠踢他的膝盖。
即便她?这样拼命反抗,也撼动不了分毫李俦,他将她?压得死死的,目光扫过她?莹润柔腻的香肩和?脖颈,顿时血气?上涌,自那日在步打球场看到宛宁,他就对她?有了兴趣,尤其在看到姜至那么紧张的样子,被他戏耍的屈辱他都?一并算在了宛宁头上,所以在端王那得知今日宛宁也在园子里赴宴,他便寻了借口出来,更是打听到她?在此换衣服,今日定要她?屈服承欢,他再好好去羞辱姜至!
“你放开我!你若是敢碰我,你一定会?有好果子吃的!”宛宁克制着心底极具的恐惧,想要在气?势上压倒他,让他生畏。
可李俦是什?么人,淮南王的世子,嚣张跋扈惯了的,每年?折在他手里的妙龄女子不计其数,宛宁越是抵抗,他越是兴奋,手指颤抖地划过宛宁的脸颊,那触感更让他疯狂,眼中?血脉膨胀:“你不过就是个商贾之女,装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我要你,是你的荣幸,乖乖伺候老子,伺候的舒服,我或许可以考虑带你回去,让你为奴为婢,让你逍遥快活,你们这种商贾之女不就是要攀附我们这种权贵吗?我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