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不可否认,在看见别人获得幸福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对爱情重燃祈盼。但更多的时候,扶夏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不止是对季晏承,有些时刻他真的怀疑,逃离那痛心切骨的8年,自己以后或许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好累,扶夏心道:他不想再与人讨论这么无解的话题了。

恍惚间,他开口问了句:“季晏承,你还走不走了?”

人坐着没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走是吧?”扶夏呵了声,说罢抬手去够门边的把手:“那你让我下去。”

狭小的空间内传来落锁的声音,季晏承目光带着股执拗,吐出两个字:“不行。”

“那你到底要怎样?!”

堆积的煎熬在一瞬间爆发,扶夏失去最后的耐心,冲人喊了出来。

声音不大,却是引得对方肩头狠狠一震。

“季晏承,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真的很招人烦?”

季晏承看着他愣了几秒,所有的惊惧与讶然都化为此刻锥心刺骨的痛:“我知道,可我没有办法。”

咬着牙,似在忍受情绪上巨大的撕扯:“我不能放弃。”

双手紧紧攥着,红了眼眶,他说:“扶夏,我不会放弃的。”

时至今日,痛苦的又岂止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