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以后就永远没有说话的必要了。”
“画协的人才开始找你……”人说着顿了顿:“是把电话打去了画廊,所以我才知道你最近的行程。”
单听季晏承片面的叙述,扶夏就知道事情绝没他说的这么简单。
结合先前心中的疑虑,扶夏好像突然间就找到了二者之间微妙的关联,问他:“所以主办方口中给每个人安排的五星级住宿,也是你的手笔对吧?”
季晏承默了默,如实点点头。
耳边传来扶夏玩味的一声低呵:“你可真是钱多得没地方使了。”
“季总的款待我实在受用不起。”扶夏扬眉,将手机揣回了兜里:“而且我自己长了腿,也不需要专车来接。”
“有那个时间,倒不如回去盯盯盘,比天天盯着我强。”
说罢不再与人多废话,收回视线,转身进了旋转门。
酒店的环境密闭,加之闻不惯大厅里的熏香,扶夏在里面扎扎实实待了一天,脑袋甚至有点缺氧。
他出来得有些晚,刻意错开了人流,却不知外面何时下起了大雨。
这下倒好,耳根子是清净,却落得连个同行能借伞的伴都没了。
要不还是回大厅里避一避吧。
这么想着,扶夏扶了把背包的肩带,准备转身往回走。
一抬眸,一辆打着双闪的银顶宾利顺着坡道开上来,缓缓停在自己面前。
副驾的车窗降下,季晏承俯着身子望过来,单手掌着方向盘按开了车门:“上来,我送你。”
扶夏明知现在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选,也不知在坚持什么,仍是倔强着瞥过眼:“不用,我手机叫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