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于是盯着桶略微思索了下,干脆在网上现成做了份攻略,拉着扶夏一起进了厨房。

不同于平日餐桌上精致的摆盘,这是扶夏第一次体会到自己折腾这些活物还是挺费劲的。

但费劲有费劲的乐趣,虽然味道上稍有欠缺,用于文远的话说,享受烹饪的过程远比你得到的结果重要的多。

于文远走后扶夏把厨房里面收拾了一下,没吃完的菜用保鲜膜封起来,抹布摆干净挂水龙头上。

望着面前被自己收拾得整洁明亮的厨房,隐隐还有些没散净的油烟味。

可扶夏并不觉得难闻,正相反,这才是生活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一日三餐平平淡淡,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发生,偶尔纠结一下鱼该做清蒸的还是红烧的,幸福感却充斥在每一件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事中。

跟学校那边确定了秋季开学入职,扶夏这两天除了在家做做饭,也会分出一些精力把时间用在灵感的复健上面。

都说功不可一日不练,拿笔这件事也一样,长时间不动难免会手生。

之前因为精神过度的消耗,他画什么都感觉不在状态,但现在脱离以前压抑的环境、真把自己关屋里静下心了,扶夏这才发现自己作画的灵气也能一点点跟着回来。

季晏承从北城回去后休息了两天没有上班,将所有的公务全权交给了副总处理。

知道他有婚礼和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再加上老爷子还在医院躺着,祁靖川和肖让最近连喝酒都很自觉地不叫他了。

今天也是三人继上一次港城出差后、头一次全部凑到一块,祁靖川把聚会地点定在了去年新接手的戏园。

原想着这次请他们俩喝喝茶听听戏、整点陶冶情操的活动,谁承想某人来了以后吊着一张脸不说,拿起茶水单大致扫了一遍,开口就问了句:“为什么没有酒?”

肖让知道人这两天心里不痛快,可看见他这副有气发不出来的样子还是觉得想笑,遂捡起桌上瓜子往嘴里撂了一颗,忍不住调侃:“想喝酒出门左拐,走错地方了你。”

茶水单“啪”得一声被合上,季晏承漠然朝人看了过来。

肖让挑挑眉,长舒了一口气,引着他的视线往舞台上转:“你瞧台上唱《玉堂春》那小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可不比你们家那落跑小作精俊多了。”

季晏承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