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转转。”
“不喜欢出国。”扶夏转着眼珠想了想,跟人讨要:“我想去苏州。”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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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承临走前手边落下个彩陶雕纹小罐,特意给人放在了茶案上。
扶夏打开盖子,放在鼻尖扇起来闻了闻。
从茶叶的色泽与香气判断,应该是明前的第一芽,当属极其珍贵的。
“我不喝龙井。”
这茶虽好,却没送到扶夏的心上。
“没说让你喝。”季晏承扶了扶领带侧眸看他一眼,调笑着:“拿来泡澡。”
说罢一低头,视线刚好落在扶夏襟前敞露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勾勾唇,言语间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暗示。
他说:“我喜欢你身上带着这个味道。”
季晏承离开后,扶夏晚饭都没让人准备,蒙着被子在卧室里一觉睡到了晚上。
万籁无声的夜里,整个西郊别苑被笼罩在空旷的沉寂当中。
扶夏蜷腿靠坐在飘窗的纱帘旁,静静望着天边孤悬的月色,就像陷入虚无缥缈的梦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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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承临走前没说下次什么时候会过来,偌大的西郊别苑,便只剩下他一人在这孤零零地守着。
此处原是前合作方破产前赔给季晏承的一块地皮,有了扶夏,季晏承后来雇人花重金将这里打造成一所独门独院的新中式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