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城仅此一辆的连号银顶Bentley时,司机便知道扶夏口中的“他”所指何人。
遂点点头,回应道:“听说季总中午刚下的飞机,看样子是没回公司、直接过来了。”
车子刚一停稳在阶前,未等管家上前接应,扶夏便兀自拉开车门下来,一路穿过绵密的细雨,三两步便跑进了屋里。
只留下出门时带着的那支画筒,被孤零零遗落在后座。
客厅,黑胡桃立身镜旁挂着一件深色西装。
男人身穿同品牌色系的暗纹衬衣,领口微敞着,袖子卷至肘腕,手中正拿着扶夏前几日自古玩市场淘来的香炉把玩。
察觉到门边的动静,对方幽幽抬眼望过来,眉俊目美,矜贵中透着一丝散漫。
动了动唇,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在下一秒被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紧紧圈住了腰身。
“大中午的,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