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觉得够了,身体好像要被涨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导的人变成了何秉真,他仰着脖颈像一只雪白的天鹅,腰拉成了一张弓,也无力逃离对方的桎梏,只能从喉咙发出又爽又痛苦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