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入,弄得男人淫水四溅,穴内一片粘腻。
在这之后,他又在他甬道内粘腻悱恻地磨蹭着,感受着谢清呈的后穴在不断激烈地吮吸着他,直到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心跳和呼吸稍微复归平稳。
“……爽吗?”
昏暗中,贺予将谢清呈另一只手的束缚也解开了,被汗水浸湿的绑缚松开,谢清呈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
贺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谢清呈湿漉漉的小腹,一手握住那勒痕,细细地摩挲着,在激情的余韵中轻柔地吻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操你舒服吗……”
谢清呈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逐渐又重新聚拢了些光晕。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头脑都是晕眩的,眼眸通红,睫毛上全是泪。
他近乎是虚弱而崩溃的:“……你这......他妈的.....都是.....哪儿学来的。”
嗓音喑哑至极。
贺予笑了,在他心口的位置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要看着你,就什么都会了....还有很多花样,我们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试过来。”
他抬眼,瞧向谢清呈,握着他的手,又在他指节上亲吻了一下,笑道:“只是谢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怀疑我阳痿了。”
谢清呈“......”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来替贺予操心这种问题?
还看那什么破论坛上的留言说要调动气氛和情调.....
他妈的,互联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日子插上翅膀,转眼就过去了。
看不起高中学历的贺老板的主治医师,在出院同意书上签了字,不怀好意地看了贺予一眼:“他这一个月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回去还要两个月,都要注意性生活。”
贺予微笑着接过了谢清呈的出院申请书,好涵养地:“那是一定的,谢谢您的关照。”
这医生根本不知道,谢清呈之所以恢复的很好,大概是因为几乎每晚 上都会 被血蛊压在他的病床上恣肆抽插,最后把淫靡的精液全部都灌射入体内吧。
有几次躲过查房后的做爱,他甚至会在做完后一整夜都留在谢清呈体内,再借着晨勃继续把人操醒。
那些体液,他直接“注射”给他,整夜整夜地给他“治疗”。
这他妈的不比血蛊血清好用?
当然,这个秘密,贺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他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