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碎了,贺予也没去管。
“啊......”
青年入得太猛太狠,已经能感觉到男人甬道激烈的收缩,他知道这个节奏,每次谢清呈被操得要射了,都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因此入得愈发急促,每次都狠擦着那个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敏感点蹭过去,又往更深的地方肉。
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也完全失控了,他挂了电话就被彻底放开了的贺予用最粗暴最刺激的方式淫弄,快感迅速堆积,他开始无意识地发出了那让贺予激动不已的低哑的叫床声,仅可以活动的那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床边的铁质护栏。
“呃.....啊.....啊啊.....你别……不要了……贺予.....不要了……啊啊....”
“舅舅不是说了你在治病吗?怎么能不要了。”贺予喘息着,毫不客气地在谢清呈体内抽插着,阴茎湿漉漉地抽出来,又噗嗤猛地插进去,或抵在那敏感点上小幅度剧烈急速地抽插弄蹭着,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更多淫液,越来越热。
“一定要…....”他边喘息边用力顶他,“治到舅舅最里面去。”
“嗯......啊啊.....贺予......啊……你他妈.....你疯了....啊呃.....啊!”
“嗯,我疯了,我要一直操你。”青年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几乎要把自己的爱人吞吃入腹,“让你因为我射出来.....一辈子都只能因为我而射出来而高潮....你听到了吗。谢清呈?”
他狂乱地揉摸着身下的男人颤栗的身子,屁股往前顶得是那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的所有爱意和疯狂连同灵魂都灌注到谢清呈的身体里。
“你听到了吗....”
狂乱的抽插不住地重复着,那滚烫的阳物在越来越湿的后穴进得愈发恣意。
那耸动不止,兽欲不停,意识往深渊里坠,只剩下可怕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盘旋。
在被持续抽插了近半小时后,谢清呈眼前突然浮起一阵阵白光,他耳目模糊间,听到了贺予这样的呢喃,手指被贺予攥住,一根根从铁制护栏上松开,被紧紧扣在贺予手掌心里。
“放开我..... !”他崩溃地喃喃。
贺予知道他是要射了,是被自己生生操射的。
贺予一阵激动,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入得更深更狠了,几乎每一次都磨着那个敏感点狠干。
“啊啊.....啊啊啊....…”男人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你放开.....放开……!”
“哥。”贺予不听,只炽热狂野地顶撞着他,“射出来,没事,都射出来……”
他嘴上这样说着,下面的抽插愈发滚热激烈,近趋疯狂,几乎要将谢清呈逼死在性爱的极度刺激之中。
“呃啊..... !”蓦地,谢清呈淌出生理性的热泪来,那热泪倏然滑入鬓间。
与此同时,他终于在贺予的顶弄中被操到了激情的高潮,他剧烈抽搐着释放了出来,最终一边嘶哑地大叫着,一边一股一股地射出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