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根本就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
不过那一刻不想让谢清呈被别人伤害到的心情,的确是真的。
他大概是有很重的野兽本能,自己碰过的人,哪怕还没有萌生极强烈的爱意,哪怕彼此还针尖对麦芒,也是要护若的。
谢清呈以手支颐,淡淡道:“嗯,可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
..…我没有!”
“你没做好心理准备,心虚说谎的时候,容易不自觉地抿嘴。”谢清呈叹息着说,“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吗?”
“你从小就这样,瞒不过我。”
贺予的耳朵尖更红了:“我哪儿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好吧,我就是想哄你开心,那我说谎,你要罚我吗?”
谢清呈:“要罚。”
贺予路有些委屈。
谢教授还是那个谢教授,爹的很,犯了错对他撒娇都没用。
但他不愿就此放弃,还是小声地试探:“对不起,谢哥,我也是想讨你高兴。不罚了好不好?”“不好。”
“谢哥.”
“该罚还是要罚的。”
“教授...”
“那就更不可能放水了。”
“哥哥...”
“不行。”
算了,豁出去了。
贺予想,床上他都已经占便宜了,口头上的事就别计较了吧。
他知道谢清呈的软肋,于是放下了些面子,以年轻貌美的男大学生的姿态,睁着眼睛说瞎话地哄他道:
“老公。”
电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大厅彻底地暗了下来。谢清呈忽然把之前脱下来拿在手上的外套笼在了他和贺予之间。
“叫什么都没用,该罚还是要罚的。
谢清呈微沉又动听的嗓音流萦于这片只属于他们的绝对黑暗与温柔安全之中。
他说完这句话,然后在贺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过脸,在外套的遮掩下,很有男人气概地吻住了贺予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