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太热了。
舌与舌缠着一直分不开,津液甚至顺着唇角淌下来,混乱,淫乱,但又那么情深。
贺予摸着摸着,手就滑到了谢清呈紧实的臀部,指尖触及后方那个许久没有过的后穴。
他的瞳色都深了。
他想起了他们最后几次在曼德拉岛上的性爱。
因为那时候有监控,谢清呈的身子又很虚弱,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于是他们最初只想着要作戏。
可是情到浓时又怎么可能是一场戏能收尾的呢?
他和谢清呈那时候都太想当然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竟以为能做到只蹭蹭不进去的。
可蹭着蹭着,终究是擦枪走火失了控,他忘了自己当时究竟是存心还是无意的,那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无意见破入了谢清呈穴口,哧地滑进去,被那温热的肉壁激烈地抵抗又疯狂地吮吸。
他便又哄谢清呈也欺骗自己,说他只在口子上插。
然而哪儿有可能呢?
他一开始只拿龟头和茎身前端快速而积累地抽插着穴口,但后来越插越失控,他最终一边喃喃着道歉,一面浑身淌着热汗,在男人的大叫中猛地插到了那淫穴的最深处。
他往他的身体里钻,往他的心里钻,他咆哮低吼着几乎要把自己的囊袋都顶进去。他攥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驰骋猛撞,他听着谢清呈崩溃的哀叫,他爱极了怜极了,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
他最后全部射在了谢清呈的甬道里,蜜穴里,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液,吸着他的奶尖,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因承受不住而小幅度地抽搐,好像被他操碎了,好像成了他的性奴。
男性的阴暗本能让他简直想把谢清呈锁起来,让他的甬道里永远都含着淌着属于他的精液,甚至妄想让他为他生儿育女,被他不停地搞大肚子。
他爱极了谢清呈的哀叫,战栗。
爱极了他的破碎求饶。
他爱极了那样肮脏不堪又圣洁至极的男人。
爱的甚至可谓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