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于这些话才到胸腔就作烟云散了。
他张了张嘴,反复两次,却沙哑地道出了男人的名字。
除此之外,再拼凑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喝多了的少年说不出话,眼泪却顺着低垂的睫砸了下,落在了谢清呈的手背上。
这很像是他与他告白的那天,他握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人离,然后流着泪,掏心挖肺地,把自己的整颗心送到他面前,恳求他它眼。
但现在谢清呈不要他了。
他这些日子,直都在尽力地调整自己,他自己可强撑,原都是徒劳他根本不可能离得他了。
是谢清呈给予了他活下去的氧气。
贺予不知该说么,最后便病态地,固执地抱住了他,无数的话都成了他落下的泪,滴滴地落在了谢清呈肩头。他的神情既疯悲,眼神混『乱』至极。
谢清呈没有再反抗,他真的已经疲惫至极。
他沙哑道:“贺予,你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些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