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人,几乎每一次流露出恐惧的神色,都是因为自己。 贺予微微侧过脸,无声地看着沙发上的谢清呈那个男人额发散乱,五根白玉似的手指扯紧了衣襟,脖颈处尚有自己方才留下的吻痕,可轩昂眉目间写着的只有不可侵犯的威严以及压抑着的惶然。 贺予看着他这样,忽然非常的,不是滋味。 “哥……”他哑声道,“是不是我逼得你太紧了?” “是不是我又让你想起之前……我那样对你的时候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时候晚上做噩梦,甚至会忽然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