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被他紧摸着头发,微扬起脸,口中被不 断地顶入,根本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眸在贺 予这样粗暴的抽插中完全湿红了,几次难受 得想要咬下去,然而他也知道,这要真咬下去, 贺予就他妈废了,似乎也不该这么去做. 哪怕是看在贺予曾经也替自己口过的份上, 这种要命的事情,谢清呈最后也没有去干。
贺予抽插得极舒服,小年轻毕竟太生猛一个 没控制住,挺得太深,腥躁粗热的茎头直抵了 谢清呈的喉咙,深喉感让谢清呈几欲干呕,而 喉部的收缩刺激得贺予蹙着眉,低低地喘。
“谢清呈”他浑沉地念他的名字,“谢清 呈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男生的阳物从谢教授嘴里抽出来时,已经膨 大到了蔚蔚可观的地步。浑圆粗述的茎身湿 漉漉的,暖昧的银丝与谢清呈淡薄的嘴唇蹭连着。
谢清呈脸上被蹭了银丝,咳嗽着,来不及骂, 就被贺予低头吻上了。
唇齿交缠间,谢清呈猛地挣开他。
嗓音都沙哑了:“你他妈的也不嫌脏!
回应他的是贺予揽过他的后脑,给予他的力 道更深的吻。
然后贺予就把谢清呈重新压在了座椅上, 边纵情肆意地吻着他,一边脱掉了他的内裤。
车上没有润滑油,但有很早之前放在私人备 用箱里的一盒保险套。
贺予把保险套撕开,套上去鲁了几下,然后抵 着谢清呈的后穴,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就要往 里插入。
谢清呈忍不住身子绷紧,手反揪在真皮座椅 的皮面上,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的点,只能硬生 生地按捺着,咬着下唇忍着男孩那么硕大硬 烫的阳物往自己后穴里送。
滚烫的性器进了一个头都很难,那种被撑大到极致,被龟头不断挤压的感觉又痛又涨,谢 清呈修狭的手指都近乎疼李了,可贺予在这 方面并不怜惜他,依旧坚持着把自己那么骇 人的性器缓缓地顶入谢清呈瑟缩的小穴内, 让那瑟缩的软肉缓慢地被他撑开。
“...”谢清呈眼前都黑了,觉得贺予的阳物像 是一柄炽烫坚硬的钝刃,要把他从内里剖开, 搅乱血肉。
可他是属于那种不太愿意吭声的人,哪怕被 进得痛了,也习惯忍耐着。
疼。
又疼又热。
贺予又太粗长了,这酷刑的过程便格外地漫 长,等贺予终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时,谢清呈终 于重重地松了口气,可那一口气还没有来得 及缓过来,就成了他喉呢间一声极沙哑的大 叫。
啊。
贺予是疯得厉害,又渴得厉害了,一插进来就 开始顶他,顶的又刚好是谢清呈最脆弱的那 个点,谢清呈没想到他这次会做的那么直接,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予擦着颤抖的手 指,压在车座上疯狂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
太淫乱了,甚至连一点铺垫也没有,男孩子失 去了做前戏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对谢清呈的 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抽插。好 像少插弄谢清呈一秒钟都是他重大的损失似 的。
谢清呈以前和他做爱,至少都在他完全操弄 起来之前,会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这一次是 完全没有的。
二十岁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这个男 人,他熟知谢清呈的敏感点,所以一插进去就 往那个地方狠操,操的又急又重,谢清呈没有 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就被他顶得叫了床,沙 哑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从男人浑沉的声带线 里漏出来,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葛地意识到自 己发出的声音,重新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 声。
可贺予知道他被操得刺激到了,就是这个位 置,他一点也不含糊,就着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