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对谢清呈的依恋竟比他自以为的还要深。 在人处,贺予近乎暴虐地折磨着自己,靠着『药』,靠着自毁,靠着有任人知道的惨痛代价,把心里那种随时要将谢清呈擒来铐在自己床上的恐怖念压下。 不……他不能,永远不能,把自己的病痛,发泄到那个人身上去…… 屋内呼吸粗重,贺予面对着镜子里血淋淋的自己,喘了口气,用纱布慢慢地缠上自己淌血的腕…… 然后他开水龙,冲掉那刺目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