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自我伤害似的在和贺予亲热。他也许是真的伤了,李 若秋的话看似是一种对他的认可,实则是往他心中无意间刺了一把尖利的刀。
他算是什么呢?一个备胎吗?一个当她不被别人需要时,可以回来避风的港湾吗?
他与贺予疯狂地激吻着,他第一次觉得和贺予的性接触竟是可以给他的心止血的。好像和贺予 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会被真实需要的,而非可以替代的,可有可无的。
贺予得到他这样主动到近乎霸道的回应,便情难自禁地喘息着,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与他热 烈地纠缠。
他们的衣服很快就被对方也扯乱了,贺予的手在谢清呈身上不断来回地,热切地抚摸着。
这屋子隔音很差,他又压低声音地叫他:“谢哥。"“谢哥。”唤他的噪音很小,望着他的眼眸却很深。
谢清呈顿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来,就是在这张床上,还有一个人也曾唤过他谢哥。也是在他身下,也曾经这样深 情地凝视着他。
她的手曾经和贺予的手一样环过他的脖颈,拉他下来吻她。
谢清呈因为骤然想起这些事,而感到一阵恶心和自我厌弃。
他的动作墓地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清醒了些,他看着贺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太荒唐了..……
他一下子醒过来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