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导演要您指导我,您就这么指导啊?”
“因为你之前和我沟通时说的情绪都是对的。”谢清呈说,“我认为我甚至没有必要继续站在这里。”
贺予不笑了,一双杏眼黑沉沉地,凝视着他:“请您继续站在这里。”
“……”
“没有您,我心里就没有底。”
“……”
“今晚不管有谁等您,请他回去吧。您得看着我。”贺予森森然道,“我和您说过的只有您站着,才最方便我入戏。”
他的原话本该是无论我和谁演床戏,我心里想着在睡的人都是你。
现在人多,他不会这样讲,但是谢清呈哪里能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他看着贺予说完话之后无声无息咬了一咬下唇,那一点虎牙又尖尖地露出来了,与之出鞘的是旁人角度瞧不见的邪佞。
尽管这对话确实在感情上有些过线,但听到的人想了想,估计是这俩之前剖人物心理时,谢清呈和贺予说了些什么,贺予需要谢清呈在现场才能完全把那些话想起来,情绪激发出来,因此也没太在意。
导演的狗腿子小张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提醒了一下谢清呈接下来就不要玩手机了,仔细看看贺予的表演有没有需要指正的。
这一条又将重新开始。
贺予回到车内时,女演员显得很有些无助。
因为她还没能和导演达成内心共鸣。
导演一直在试图让她自己明白那段床戏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