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脸色微微青了一下,皮肤上轻微地印出了个咬牙切齿的动作。
他觉得谢清呈真是存心想要用这种冷静的气场气死他。
“您还真是什么鬼话都往外扯,是我太久没和您独处了,您连自己上一次是受不了撑不住昏过去的都忘了。”
“谢医生人到中年忘性大,看样子我应该多给您加深些印象才是。”
谢清呈调了一下腕表,冷淡道:“恐怕你最近都没什么机会了。好好忙吧。”
说完他起身,就准备出去了。
贺予本来想拉住他,但又觉得这样自己未免显得太卑微了些。
于是他的指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他只是站在帐篷深处,目光深深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说:
“你知道吗谢清呈。”
“……”
“我特别想和你演床戏。”
“我演的时候会想着你的脸的。你在监视器前好好看着,和我演戏的不管是谁,我心里想着的上床对象都是你。”
谢清呈站在已经被他掀开了半卷的暖帘前,听完贺予的言论,给了个临床诊断意见:“超过40度就去找你表哥看急诊吧,别烧坏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留贺予一个人站在还留着他淡淡烟草味的帐篷里,表情阴晴难测。
贺予这个畜牲,最厉害的一点就是,他前一刻还荤话说的眼不眨,后一秒就能川剧变脸,和外人们做出温文尔雅的完美表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