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
他深吸了口气,强打起精神,佯作没有发生任何疯狂失控的事情,白着脸,从包厢内走了出去。
这会儿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走路的,耗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腰杆挺得像平时一样直。
但会所的工作人员看到他,还是吓了一跳。
谢清呈的皮肤太苍白了,像是一缕夜色里走出来的幽魂,轻薄如纸。
“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谢清呈:“不需要。”
“那先生请您把昨晚的账结一下吧。”
“………”
谢清呈以为自己聋了。
“先生?”
“……”谢清呈爷们惯了,被上了一整晚并不能改变这一点,尽管他觉得贺予真是家太无耻了,但他付钱就付钱吧,这是大老爷们该做的。
他于是铁青着脸:“好。我付。”
“那先生请问是刷卡还是……”
“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