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淡,贺予对他做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湿了,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视野里是青年健硕的身形或许是为了增加羞辱,这一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的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了牛仔裤的裤链。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缕不着。
忽然手机铃响,惊了贺予。
贺予倾身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以沙哑的嗓音接通了电话。
“喂。”
“还没睡吧。”电话是贺继威打来的。
“没睡。"贺予一边用力顶着身下的男人,一边低沉地回他老子的电话。
“伤怎么样了?”
“....都好。”
“我和你妈过几天回来,这一次就不很快回去了,你记得回家吃饭,别一个人住在外面。”
“……嗯。”
贺继威顿了顿,问道:“这么晚了,你回家了吗?”
他当然不会告诉贺继威,他没有回家,他在会所和一个比他大了十三岁的老男人上床。而且那男人还是谢清呈。
但是这种念头让他觉得刺激,原本就已经很硬热的性器又粗大了几分,插在谢清呈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前缓慢而狠力操弄着,顶得他身下的人连脚趾都绷得紧了。
谢清呈脸上身上全是汗,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贺予一边操着他,一边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贺继威说,“那你早点回去,太迟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 -起,省着别人带坏了你。”
贺予扼制不住冲动地压着喘息往深里去了他觉得这样缓缓地操着太磨人了,止不了他内心的渴,他于是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边。然后他把谢清呈抱起来,抱到床边上,自己走到床下,就在床沿压下去,打桩似的狠干这已经神智快崩溃的谢清呈,一边应着贺继威的话, 一边用力地一下一下想从谢清呈嘴里逼出声音。
谢清呈被撞得摇晃,大床也跟着颤动,发出砰砰的闷响。
贺继威没注意,或者他根本不会觉得贺予能出什么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于是依旧和贺予讲着事情。
贺予心不在焉地听着,间或嗯一声敷衍他,然后又低下头去亲谢清呈的薄唇,吮吸着,一边抵死深探,带着床垫发出闷响,一边湿濡地亲吻着,潮湿的水意渗入耳膜。
谢清呈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饱含着愤怒地看着他,恨极了,低声地:“贺予......”
贺予没想到他真的敢出声,微抬起身,一把捂住了谢清呈的口鼻,眼神凶狠,却凝神屏息。
贺继威果然停了一下:“你朋友?”“嗯。”
“哪个?”
.您不认识。”
贺继威被蒙混过去了,贺予狠狠盯着谢清呈的脸,神情如虎似狼,恼恨比欲望更多。他自上而下打量着谢清呈,这个浑身上下都已是自己打下的印记,甚至连脸颊上都被自己恶意抹上了湿粘情液的男人。
“那爸,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一会儿就回去。”
“好。”
手机暗了,贺予的眼瞳颜色也暗了,他猛地掐住谢清呈的脸,说:“你有种?”
谢清呈银牙咬碎,声音哑得不像话,却仍冰冷凶狠:“是你自己犯贱。”
这样的驳斥和辱骂,换来的是贺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床沿拖到床中间,自己翻身上床,抱着他的腰逼他跪趴下去,而后贺予的手臂从他背后绕过去,一手撑着凹陷下去的床垫,一手紧握着他的腰,掐的一片青紫,他覆在谢清呈身上,报复性地疯狂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