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唤醒。

待一脸痛苦地睁开双眼后,封行云的心脏还因方才的窒息体验而狂跳不止,足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清醒。

醒来后,封行云发现自己之前一直赤裸地趴睡在床,而梦中压着他的“泰山”也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薛灵羽。

薛灵羽呼吸均匀,气息绵长,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如今正规律地缓慢起伏,看样是睡得极香。

床上的枕被早在这些天一场场欢爱中不知了去向,凄寒的冷夜里,薛灵羽就像一床暖烘烘的柔软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本来该是件挺舒服的事--如果薛灵羽没有一边握着他的胸乳,一边还将肉棒插在他穴里的话。

也不知这些半神都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个个器物粗长如驴屌。

封行云想起自己以前曾怀疑明月卿患有罕见的巨阳症,但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误会巨阳症了,此病恐怕在半神中并不罕见,否则他怎么会一连倒霉撞上两个?

封行云硬撑酸软的身体想把人掀开,昨晚他不知被薛灵羽内射了多少回,眼下刚将鸡巴推出,被肏成圆孔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一时还有些合不上,花穴里头被堵了一夜的浓精就这么潺潺流了出去,跟失禁似的。

封行云再是心大这会儿也被臊得脸皮通红,他勉力摒弃羞臊,暗暗算了算日子,才惊觉打从薛灵羽强闯卧房上了自己的床后,竟已过去了整整三日!

这段时间自己日日遭受薛灵羽奸淫,无论睁眼闭眼,不是正在被肏就是即将被肏。

封行云至今仍记得,初夜那晚的后半程他因实在扛不住而沉沉睡去,昏睡前他本想着熬过今晚就好。结果第二日他还尚未苏醒,就感觉下身传来一股酥热快感,麻木的大脑迟钝许久,才意识到薛灵羽竟是天还未亮就又在舔他了!

他顿时深感崩溃,可无奈身体已被耗尽力气,于是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薛灵羽像是极其沉迷于吃穴,舌头顶、挑、钻、弹,无所不用其极,偌大的房间中一时只能听见他舔弄时发出的渍渍水声。

封行云原本不想再做,可后来也被舔得有些情潮翻涌,觉得自己里面又烫又痒,便忍不住用小腿催促似的轻轻蹭了蹭薛灵羽的腰。薛灵羽登时大受鼓舞,舔得愈发上头起劲,没一会儿,便将舌头换成了更加粗壮火热的东西狠狠捣了进去……

虽然对方恐怖的情欲在三日中时常令封行云生出会被做到精尽人亡的忧惧,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薛灵羽年纪不大,床上功夫却极佳。

明月卿也粗也长,但大多时候只晓得闷头蛮干,很少照顾自己的感受。莫说舔穴了,就是自己偶尔主动掰开让他快些进来,都会被他说教一句不成体统。当真扫兴至极。

而薛灵羽相比之下不仅花样繁多,还十分放得开,更难得的是他几乎次次都能在薛灵羽身上获得高潮。

封行云感觉自己简直快被对方活生生调教成一只放荡敏感、极易喷汁的雌兽了。

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揉揉奶子就会淫叫出声,甚至体力充盈时还会配合着居于上位,主动扭腰摇着屁股吞吃肉棒……

就在封行云面红耳热地回忆着这几日的荒淫无度时,睡梦中的薛灵羽似感应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嘟囔了句梦话,眼珠缓慢转动,看着似乎快要苏醒。

封行云见状连忙施了个安神咒让他再度陷入沉睡。

昏黑的屋内,清冷月芒透过窗棂洒落在薛灵羽的脸上。

或许是半神之躯有别于凡人,薛灵羽明明未曾施过治疗术,但三日前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已奇迹般好了大半,血肉完美愈合,只余凹凸不平的暗红疤痕还丑陋地横亘在他脸上。

但薛灵羽姿容艳丽绝代,伤疤虽然损他几分美貌,却也为他增